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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地點選在他在臨安置下的某一座私宅。
說是私宅,其實是個大莊園。
他輕輕把她放在柔軟的床褥裡,攏下簾帳。
沒有用任何輔助道具,沒有試任何新鮮姿勢,沒有扮演任何角色,沒有說任何助興的話。
僅僅是回歸最原始的原始,從蜻蜓點水的吻開始。
一直到天光乍洩。
蔡逯抬起頭。
「主人啊,我的好主人,你會給狗狗的表現打多少分呢。」
什麼叫酣、暢、淋、漓。
靈愫算是深刻地體驗了一回。
她很難不對蔡逯有偏愛。
他們的契合度非常高,彷彿生來就要嵌合在一處。
她說:「滿分給你,不怕你驕傲。」
她知道蔡逯很好睡,只是沒想到,他會那麼好睡。
她相當滿意,指著這座莊園說:「我們就搬到這裡住了。」
當然,「我們」不單單是指她和蔡逯,還包括閣主和那幾個常駐情人。
後來,這些人就搬到了蔡逯的莊園裡。
莊園靜謐,歲月悠長。
在這裡,靈愫跟每個常駐情人都交流了一番,瞭解了他們的過去。
褚堯的腿到底還是治理好了,沒變成個瘸子。
他說:「幸好那時田姑娘把我勸住了。要不然,我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她問:「田姑娘是誰?」
褚堯回:「你的眾多追求者之一。後來她去了宮裡,自梳後做了管事姑姑。」
庭敘是皇家人,訊息很靈通,偶爾會把遠方朋友的近況講給她聽。
阿圖基戎跟蔡珺倆幼稚鬼見面就互懟,彼此陰陽怪氣地譏諷。
閆弗當陰陽師當得上癮,天天卜卦解卦,比算命先生還像個算命先生。
閣主和蔡逯倒是處得很好。倆人對外宣稱:「誰說內宅裡不能有兩個大房。」
而靈愫,依舊天南海北地飛,偶爾會在此莊園歇腳。
情人們的生活裡也不單單只有談情說愛,她不在時,他們就散去各地做生意營生。
走走散散,分分合合,大家聚在一起侃談的時候並不算多。
冬月裡,他們難得團聚一次,一起去泡溫泉。
泡溫泉的地方並不算私密,他們幾個泡在這個池子裡,旁的人泡在另幾個池子裡。
起初靈愫還在與這幾個老朋友正常聊天。
直到有個大嬸從旁走過,感慨了句:「噫,這年頭,小姑娘都能公然開後宮啦!」
靈愫瞪大雙眼,著急撇清:「大嬸,你這什麼眼神!話可不能亂說啊!這都是我朋友,朋友你懂麼!朋友一起泡溫泉怎麼了!」
池裡的一眾男人:「嗯,都是朋友。」
其實這事不過是個小插曲,可靈愫與男人們突然就變得很沉默。
不是,他們看起來有那麼開放嗎?
他們彼此張望。
好吧,確實挺像那麼一回事。
靈愫主動破冰:「好安靜,我以為我們永遠有話說。」
大家「噗嗤」笑出聲。
後來,不知是誰提出要教她游水。
於是,七個男人輪番充當教游水的師傅,那架勢,勢必要把她給教會。
當然,旱鴨子還是旱鴨子。
撲騰大半晌,她還是沒學會游水。
反觀七個師傅,各個被她氣得神情憔悴。
最後,大家都無奈地嘆了聲氣。
算了,隨它去吧。
再後來,蔡逯成了她的另一個摯友。
他跟閣主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還能跟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