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我剛才也這麼和索菲亞說。」聖馬丁醫生表示贊同。索菲亞舉起一隻手向阿麥亞打了聲招呼。「她就是華格納筆下的女神。」
這時,薩巴爾薩副警探走進解剖室。
「我們繼續等人,還是現在就開始解剖?」
「蒙特斯警探早該到了。」阿麥亞低頭看了看手錶。「醫生,開始吧。他應該隨時都會到的。」
阿麥亞撥了一下蒙特斯的手機號碼,但聽到的卻是語音信箱。阿麥亞想,可能他在開車吧。在冰冷的燈光下,阿麥亞可以看到之前被忽略的一些細節。在女孩兒的面板上有一些又短又粗的棕褐色毛髮。
「這是動物的毛髮?」
「有可能,我們發現毛髮粘在衣服上。我們會把這些毛髮與卡拉身體上發現的毛髮進行比對。」
「她大約死了多久?」
「根據我在河邊測量的肝溫,我想死亡時間在2〜3小時之間。」
「並不是很久,動物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靠近她……那塊小蛋糕完好無缺,就像是剛出爐的一樣,您和我在現場都聞到了蛋糕的香味。如果正好有動物在附近,並把毛髮留在了小女孩兒的身上,那個動物應該如卡拉案件一般,吃了那個蛋糕才對。」
「我們應該去詢問一下守林人。」薩巴爾薩說,「但是我覺得動物並不常去案發地點喝水。」
「動物可以很容易就爬到案發地點。」聖馬丁說。
「爬下去的確不難,但是那條河所在的案發地點,是一個隘道,不利於逃脫。動物們通常會去開放寬敞的地點喝水,這樣才有利於觀察周圍的情形。」
「既然是這樣,那如何解釋這些毛髮呢?」
「也許這是兇手衣服上粘連著的毛髮,在和女孩兒接觸的過程中,轉移到了女孩兒身上。」
「有可能,但是誰會穿帶動物毛髮的衣服呢?」「可能是獵人、守林人或是牧羊人。」約南說。
「或者是製作動物標本的人。」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聖馬丁的助手索菲亞說。
「我們應該把案發地點周圍符合這個條件的人都找出來。還有,我覺得應該是男人,強壯的男人。要不是考慮到兇手的作案手段需要極強的隱蔽性,我可能會認為兇手不止一個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任何人都不可能沿著那個山坡地將屍體懸空運下去。由於屍體上並沒有明顯擦痕,很明顯兇手是將屍體抬下去的。」
「我們可以確定,兇手在將女孩兒抬下去之前,女孩兒就已經死了嗎?」
「我確定。因為沒有一個女孩兒會在漆黑的夜晚到河邊去,就算是和認識的人一起也不會去,更不可能把鞋子脫下再去這樣的地方。我覺得兇手肯定是上前搭訕,在她們產生懷疑之前迅速殺死她們。也許她們認識兇手,所以並沒有防備;也可能並不認識兇手,就被兇手立刻殺死了。兇手用繩子繞著她們的脖子,在她們發覺的時候,已經被勒死了。之後再把女孩們帶到河邊,按照預先想像好的計劃擺放屍體。當他完成那變態的儀式之後,再留下鞋子作為標誌,讓我們看他留下的藝術品。」阿麥亞突然緘默下來,搖著頭,就像從夢中驚醒一般。所有人都呆呆地望著她。
「我們從繩子開始吧。」聖馬丁醫生說。
索菲亞將小女孩兒的頭固定在頭顱架上,並將頭抬高,這樣,聖馬丁醫生從小女孩兒頸部深色印痕中取出了一條細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繩子的兩端,在那裡可以看到類似塑膠或尾巴殘留物的白色東西。
「警探,你來看看這個。這是新發現,和前兩起案件不同,繩子上有面板的殘留物。可以想像,兇手勒得過緊,以致傷到了自己,或者說,至少擦傷了自己,所以繩子上留下了部分面板。」
「我原以為兇手是戴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