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她想。
蘇魚兒時就經歷過絕望,而在這之後人生中每一次苦難的時刻,她都不覺得這有什麼痛苦的。所以她相信,這次也絕不會是非同尋常的一次。
她的呼吸在逼仄黑暗的壞境中尤為清晰。緩慢而堅定地,告訴著她自己,活著的一天就不能選擇放棄。
所有的事情,蘇魚從長計議下來,就莫名地陷入了驚懼。雖然可能有一些細節上的不同,但迄今為止,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與夢中童話裡愛洛公主的遭遇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同樣是被迫,以同樣的方式獻給某一位大人,現在她身處古柩,與那時的境地是完全吻合的。
也是相似的古堡,漆黑的靈柩,被迫無奈的少女。
只不過一個是夢,一個是現實。
而現在——
蘇魚怔怔的,她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正在被緩緩推開的古柩沉重的蓋。
皎潔月光如水地傾瀉而下,窗外此刻,
恰好是月圓之夜。
☆、第七日
他背對著蘇魚,將一大片的月光吞沒在身後。
蘇魚只能辨認出來人身形高大,除此之外她什麼也看不清。蘇魚後知後覺地驚駭發現,沉重到需要兩名成年獸族男子的力量才能推動的柩蓋,卻被這個男人輕輕鬆鬆地推開。
莫非這個人,就是那些人口中所說的變/態大人?蘇魚覺得極有可能。因為獸族好戰、尊崇力量。只有強大到無匹的人才能令別的獸類臣服。
月光驀地漫到蘇魚的眼前。男人俯下了/身,漸漸地靠近她。蘇魚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想,就算要死,那麼她也請求那個時刻也要來得晚一些。就在她閉上眼的一瞬間,蘇魚就後悔了。她這樣做完全無濟於事,沒有任何意義。她只不過是暴露出了她下意識地感到害怕不敢面對的心理而已。
她不應該這麼做。獵人看見瑟瑟發抖地小兔,只會慢慢地靠近,選擇殺還是抓,而不會因為這樣去同情憐惜。說不定,她這個樣子,越會激發他某些蠢蠢欲動的暴虐基因。
幾乎是同時,她感覺到了臉頰上冰冷的溫度。蘇魚立即就睜開眼睛,瑰麗極致又詭秘惑人的一幕出現在她面前。
男人的一雙眸子剔透乾淨,是沉沉的紅,被月光漾出瑩潤通亮的玉。而在他眼眸一側,就是今夜的圓月。澄澈的血月傾下如水詭秘的月光,與他的眸子相應。
只是他的眸子裡還有影影綽綽的昏暗。
因此,蘇魚也意識到,他並不是獸族。他的眸子沒有豎瞳,是極黑的紅的圓瞳。蘇魚頓時稍稍鬆了一口氣。
只是蘇魚不知道,他比獸還可怕。
而此時此刻,他冰冷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臉頰上,沒有任何動作,但卻讓蘇魚有種恍惚的溫柔。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問,“醒了?”
這樣的一句詢問,彷彿彼此之間是相交多年的故友。
男人的視線緩緩向下移。蘇魚手腳被禁錮,無法動彈,手上卻擺放了一捧楨花,彷彿她真的已經安然死去,在這古柩中永久地沉睡。楨花花色與她的唇色相應,更襯得她象牙白的膚色越發顯得白膩乾淨。
即便未經雕飾,也足矣。他沉默著,一手託著她的下顎,一手將她口中的東西取出來。蘇魚看見男人的手指,如深海中的玉髓,美得令人不由屏氣嘆息。所以蘇魚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的目光完全被他的手吸引住了。
由於那東西放在她口中的時間太久,取下來的時候男人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他託著她下顎的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和兩頰,另一隻手的兩指慢慢探入,雖然他已經很慢很輕相當小心翼翼了,可是那東西是被強硬塞入的,蘇魚的嘴巴即便是有一絲一毫的牽動都已經痛得不行,更不用說要取下來了。
蘇魚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