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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來。

繞著別墅外轉了一大圈，林樂維和楚翔安這才回到了尚誠的車上，為了監視他們想要監視的那個人故意換了車，沒有開警局的車出來也沒有開楚翔安之前那輛，就是想避免被人認出來。而且尚誠的車有個好處，他的玻璃車窗是在夜裡只要車裡不開燈就根本沒辦法看清裡面的那種。

車就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口附近，從郎濤家的別墅出來如果要去外面，必然要經過這個路口，之前找來幫忙監視的同事現在已經撤走了，只剩下了林樂維和楚翔安兩個人。

林樂維捧著楚翔安剛才不知道從哪買來的熱牛奶喝了一口，說道：“雖然我們已經有了懷疑物件，但不用說也知道，當時兇手殺死莊浩用的那個東西肯定已經處理掉了，再加上兇手的一切痕跡出現在別墅裡都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如果我們找不到更進一步的證據，就只能幹看著。這樣監視著總歸也是被動的，只要兇手那邊自己不出紕漏，我們就根本沒辦法。”

楚翔安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辦法嘛，總是人想的。你猜，程永成知不知道兇手的計劃？”

林樂維微微皺眉想了想，說：“這個還真不好說，我感覺程永成應該是跟兇手有過交流或者聯絡的，但是就這次的事情來看，他們倆又不太像是一起在計劃殺死莊浩，否則，莊浩的死應該能更完美才對，至少，如果是我，絕不會讓他死在自己別墅裡，這樣目標也太明顯了點。”

“我也有這種感覺，”楚翔安從塑膠袋裡翻出一個小蛋糕遞給林樂維，說道，“程永成和兇手應該是在無意中相識的，他猜到了兇手的目的，但是卻無法得知對方的計劃，所以，即使他想搭把手幫忙也無能為力，只能用他自己的方法來幫兇手吸引注意力。”

“可是這麼一說我又很在意一個問題，照理說，那個和程永成應該不認識才對吧，程永成和莊浩是工作上的關係，可是我們懷疑的那個人跟程永成應該不會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才對，他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楚翔安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記得程永成在接手了這次的古董保護工作之後，似乎有來過郎家別墅一次跟莊浩見了一面，具體聊的什麼倒是沒人知道。”

林樂維瞪大了眼睛：“這你也知道？”

“當時只是跟程永成確認他的行蹤，所以我讓尚誠專門去過一次程永成的公司找他的頂頭上次聊了聊，才知道的這個情況，不過那個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就放下沒有提起。”

“你說，”林樂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抓住楚翔安的手臂說道，“莊浩五年前處理的那件事難道是親自去做的？他會不會是根本就認識程永成？然後這次這個古董展覽，卻這麼巧合撞上了，其實莊浩心裡也打鼓，所以程永成找上門的時候，他迫不得已在別墅接待了他，而且跟他談了一些條件！”

“有這種可能，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

“可是這樣也說不通啊，”林樂維皺眉道，“就算程永成真的進了別墅，也肯定是和莊浩在談事情，這種事情還肯定不會讓人旁聽，那麼那個人就算跟程永成能碰上面，最多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程永成怎麼可能知道那個人對莊浩的心思，兇手肯定不會主動找上程永成說起這種事吧，何況只是一個剛見過面的……”

說到這裡，林樂維停了下來，不對，哪裡不對勁！

車裡沉默了幾秒，楚翔安和林樂維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對方，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以前就認識！”

楚翔安看著林樂維的樣子，心情也好了不少，笑著說道：“這樣就說得通了，那個兇手和程永成之前就認識，可是他們卻並不知道對方現在的境況，所以在別墅這裡相遇了之後，他們一定有在私下聯絡過，不過看這個殺人事件並沒有我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