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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張牧與馬六亭被突然的來人嚇了一跳。
啊?是啊。你咋來了?張牧問。
我,我是順便來看看丁思勇的。
張牧見她閃爍其詞,並沒有多想,只是順口說,丁思勇怎麼了?
他傷著了,明天就要出院了。六亭姐,你怎麼也躺在這裡?病了?
我?
噢,沒什麼,她,只是打個吊瓶。張牧自然地回應著。
我,我沒事了。謝謝你們兄妹來看我。我不留你們了。馬六亭心裡升出一絲溫暖,瞭解我的他,只要有他在,什麼樣的尷尬局面都能化解。
六亭姐,你別攆我呀,不把你送回去,我就不走了。
我怎麼好意思耽誤你上班呢?再說這兒離學校不遠,我沒事的。
六亭姐,我今天就陪你了。也是順便來瞧瞧丁思勇的。 她剛才還說是為丁思勇來的呢,這會兒又成了陪好姐妹的啦。女人呀,一旦戀愛了就變成了糊塗蟲。
你也是。一個小小的職工幹你的活就是,不來誰還會怪你?咱媽不定怎麼惦記呢。
哥,我不會待久的,你回家吧,替我向媽說聲。我送六亭姐去學校。聽這話她倒是硬氣的主人了。
學校的女教師宿舍裡,馬六亭側歪在床上。下身還在流血,她心裡苦苦的,無奈她是張牧的妹妹,所以自己還得硬撐著,她順手從床頭上拿過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張鳳倒不外氣,緊挨著馬六亭也倚在被子上,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閒扯著。
馬六亭見她無意要走,像有心事的樣子,便說,張鳳,我雖然有那麼多的姐姐,但她們都忙得再不像姑娘時那麼心靜了。既然你叫我姐姐,我就把你當成親妹妹。唉,也許當個女的都是苦命。
六亭姐,你算是說著了。我,我真是命苦呀,可我覺得我哥這個大男人咋比咱女的還苦。
這話怎麼說?
他明明是喜歡你的,心裡只有你一人。
張鳳,我已經定了親,可不許你亂說。
唉,爸媽幾次要給他說親,他死活不讓。為他的親事,一家人都愁成了心病。
啊!什麼?他沒定親?不、不、這不可能。早在我念大學的時候他不就定了?
說啥呢你?你這可真冤枉人呀。我哥心裡要是沒有你,也許早就給我娶嫂子了。
你哥?
是呀,我哥喜歡你,喜歡的像瘋了似的。我看得出,你其實也挺喜歡我哥的。
我、我、我心裡亂糟糟的,張鳳你要再說這些,我只好叫你走了。
我……我想說的是,我再不找個人說說,我就受不了啦。
張鳳眼淚嘩嘩地,邊哭邊用袖子抹,她支撐起虛弱的身子,拿過毛巾遞給她說,該哭的是我,你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聽了這話,張鳳哭得更兇了。馬六亭知道勸也是白勸,索性讓她哭吧。忍著自己的酸楚,等她哭夠了,馬六亭有氣無力地說,看你把倆眼弄的,不如在我這裡住下等明天再回去,還好你哥知道你在我這兒。
張鳳點了點頭說,管他上班不上班的,反正丁思勇就要出院了。六亭姐,這陣子我琢磨來琢磨去,就只能找你說說了,我,我要憋死了,你知道丁思勇為什麼要自殺?
她急切的自問自答著,他是為了我。
張鳳這句話,倒是出乎馬六亭的意料。也難怪她哭的這麼傷心。
我們倆早就私定了終身,可他家裡非逼他再娶親。他無法違背父母,只好去死。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咋想的,如果他死了,我就隨他去。說著,又是一陣哭。
馬六亭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故事的主人翁竟然是他們二位。從蒙發情愛那時起,就幻想著要與他轟轟烈烈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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