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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在留芳宮做秀女的時候,不是有畫像館的畫師去為秀女們畫像嘛,所以……”
齊康說了良久,終於發現了子衿臉色不對,這才收斂了笑容喃喃道:“小姐,奴才這不是想讓您當娘娘嘛!”
“娘娘是靠這種方式當的嗎?”子衿氣得臉色發紫,“你,你可真是丟死人了!”
“我,我……”齊康見子衿轉身欲走,心中一慌趕緊說道:“哎喲喂小姐,您要是不高興這樣,我叫人再將畫像偷偷取回就是了嘛,您別生氣呀!”
子衿忽地停了腳步,回頭瞪著他,生硬地問道:“可以取回來了?”
齊康點頭如搗蒜,“能,能,絕對能!”
子衿雙眉皺到一塊,拉著長音說道:“那還不快去。”
齊康自小和子衿一塊長大,卻不曾見過她如現在這般生氣過,自是知道非同小可,趕緊答應著,轉身就跑,剛跑了兩步,卻聽子衿又喊道:“回來!”
齊康一個急剎車,臉上的汗珠就滾了下來,怯怯問道:“小姐,奴才又做錯什麼了嗎?”
“沒有。”子衿嘟著嘴,依舊沒從剛才的火氣中緩衝出來,但卻沒有忘記麻姑交待的事情,於是伸手入懷掏出那個玉如意給齊康看。
“小姐,這是?”齊康看著子衿手中的玉如意問道。
子衿平復一下情緒說道:“這是一位老人家交給我的,她想讓我幫忙找一個可靠的人,幫她把這個玉如意交給羅修恩羅宰相,我在這裡又出不去,思來想去也只好求你幫忙了。”
齊康略帶一點為難之色:“小姐,您知道的我在內務府當差,前朝的那些大臣們一般都是早晨到勤政殿上早朝,便回去了。最多也就是被皇上單獨召見到議政殿議事,若不是有什麼要事,是萬萬不會再往後宮移步的,除非是太后召見或是……”
子衿接話到:“或是宮裡有什麼喜事,比如皇太后過壽,皇上大宴群臣……”
齊康兩手一拍,喜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再過幾日可不就是皇太后過大壽嘛,為了這事各宮都已經忙乎了有些時日了,我何不就趁這個機會……”
子衿握著玉如意正色道:“齊康你要記著,這塊玉如意是一位老人家非常重要的東西,在辦這件事情上你萬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將這玉如意交到羅修恩宰相的手中後,告訴他‘此人在浣衣局’。”
齊康也一臉正色地接過玉如意,小心地放入懷中,“奴才知道了,一定幫小姐辦得妥妥的。小姐您就擎好吧!”
“嗯,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辦好。”子衿豪爽地拍了拍齊康的肩膀。
齊康臉上表情一繃。嚴肅道:“誓死完成小姐交給奴才的任務。”而後他見子衿被他逗得一笑,才笑呵呵地問道:“小姐,您不生奴才的氣了吧?”
“我怎麼會真的生你的氣呢?在這宮中還有比你對我更好的人嗎?”子衿一嘆繼續道:“我並不是生你的氣,我是氣你這種行事的方式。”
齊康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小姐。我懂了。”
子衿輕輕一笑,“懂了就好,快回吧。”
……
第二日清晨,徐徐的微風把湛藍的天空,吹得像剛剛被清水洗過的藍寶石一般清澈透亮;東方那輪如火一般鮮紅耀眼的旭日,澆灌出了一片紅彤彤的朝霞。一眼望去極其絢爛奪目。
勤政殿內正是早朝時辰,夜未央率領朝臣議了幾個比較重要的摺子,得到眾群臣的一致贊同後。便開始談起了自己做的“夢”。
夜未央手扶額角皺了皺眉,淡淡說道:“朕昨夜做了一個夢,驚得滿頭大汗地醒來,現在思及也覺得怪異,不如眾愛卿幫朕品品。這夢是主吉還是主兇啊!”
殿內眾人聞聲皆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