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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試訓隊員除了武校生,還有來自全國各地、從其他專案轉項過來的小孩。他們被統一安排進訓練基地附近的酒店裡,兩人一間。
杞無憂的室友是個面板黝黑,眼睛圓圓的男孩,叫喬巍然。年齡比自己小兩歲,很活潑的性格,和杞無憂說話時也絲毫不怯。
剛住下的第一晚,他就掏出行李箱裡從家鄉帶來的土特產和杞無憂分享,並好奇地問他:「無憂,你以前是練什麼的呀?」
「武術。」
「哇!真好。」喬巍然眼裡流露出幾分羨慕。
好?有什麼好的?杞無憂不解地看著他。
「武術多酷啊!」喬巍然摸了摸腦袋,「不像我,我是練雜技的,每回別人問我以前練什麼專案,我都不好意思跟他們說。」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雜技應該也算體育專案,吧?反正都是透過跨界跨項選材進來的,搞什麼鄙視鏈,難不成誰還比誰高貴?
「雜技也很酷。」他想了想道。
喬巍然人緣好,沒幾天就和隊員們都混熟了,大家年齡相仿,有共同話題,所以也能玩到一起。休息時間,經常有別的房間的隊員來找他串門。每逢訓練完,他們屋子裡就會很熱鬧。
他問過杞無憂會不會介意,得到的回答是無所謂。因為杞無憂訓練結束後一般還會自己加練,除了睡覺時間,其他時候基本不會待在房間。
不過這天,杞無憂早早就回了酒店。
他加練的時候剛好被肖一洋撞見,肖一洋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強制他回房間休息。
「杞無憂你不累嗎?!!你瞅瞅別人這個時候都幹啥去了?要麼去找按摩師做個按摩要麼麻溜地給我回去休息!訓練也要講科學,勞逸結合懂不懂?哪有你這樣的,現在就這麼拼命,以後還沒上場呢身體就先練廢了!」
杞無憂:「……哦,我知道了。」
其實他很想說我不累啊。
不是逞強,是真沒覺得累,他對自己的體能有數,做的也都是能力範圍內的練習。可是也不能貿然頂撞教練,於是他只好說,以後不會這樣了,然後乖乖收好雪板回去了。
之前聽喬巍然說起,肖一洋帶的那幾個女隊員,不止一個人被他兇哭過,他起初還不太相信。
在他印象裡,肖一洋是個挺溫柔的人來著,這下總算相信了,沒想到他帶隊員的時候竟然這麼嚴格,像變了一個人。
杞無憂回到酒店,推開房間門。
喬巍然床上坐了三個人,此刻正圍在一起用喬巍然的pad看影片,邊看邊聊天:
「隔壁那個女孩以前是練體操的,超級漂亮,又白又瘦,像天鵝似的。」
「還有那個誰你們知道嗎,聽說他得過滑板比賽的全國冠軍呢,這也要轉項,怎麼這麼想不開!」
「誒?無憂,」喬巍然聽到動靜,轉過臉,見杞無憂回來,有些驚訝,「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我們在看ryan的紀錄片,要一起看嗎?」另一個人問。
ryan?誰?
不認識。
杞無憂:「不了,你們看吧。」
他們每次聚在一起,除了開黑打遊戲,就是興致勃勃地討論各自喜歡的單板滑手,他們的技術、風格、實力等等,所以這個ryan應該也是個滑手。
杞無憂沒有刻意關注過圈子裡的運動員,但也從比賽中簡單瞭解過幾位知名滑手。不過他現在連真正的雪道都沒上過,什麼比賽啊、運動員啊,離他太遙遠了,以後有時間再深入瞭解吧。
「我操,絕了,我以為只有大跳臺和坡障是他的強項,沒想到他連刻滑也這麼牛逼!」
「他一開始好像練的就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