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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堅持不鬆口,曲清江也沒有再糾纏,直接將她爹的牌位送回了曲家設的小祠堂。
曲氏族人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曲鋒早就在家設了小祠堂,不僅供奉著曲家的高祖、他爹,還有他娘、妻子等女人,如今加了他,他們一家倒是團聚了。
對此,他們倒是無可奈何,也沒資格因為曲家另設小祠堂就真的將曲鋒她爹、曲清江的祖父的牌位移出祠堂。但佔不了什麼便宜的他們對曲鋒、曲清江倒是恨得牙癢癢的。
他們以為曲清江就這麼忍氣吞聲了,孰料曲清江直接將矛頭指向曲銘,道:「當初捐獻出去的族田,我們確實沒資格收回來,但是曲氏任何一家也不能私佔族田。
「族田的收益本就包括了修葺祠堂墓園、祭掃等宗族性活動的費用,因此往後這種宗族性的活動,我們便不會再出錢。
「其次,族田的費用去向也得半年一公示,以免有人侵吞族田資產而大家都不清楚。若真發生族田被侵吞的情況,那說明族長失職,沒有德行之人就不該當族長,所以建議更換族長。」
曲清江的話剛落音,曲銘的兒子們就已經氣勢洶洶地質問:「你什麼意思,你在說我爹中飽私囊?沒有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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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其實早就不甘心了,為什麼只有曲源和曲湖能去讀書,他的子孫卻得為他們讓路?只是早些年大家都沒什麼利益衝突,故而這些問題並未擺在明面上。如今曲清江這麼一挑撥,他自然流露出了不滿。
曲清江扯起一抹冷笑,沒道理讓他們團結一致來對付她們,他們卻坐享其成。得讓他們這群利益薰心的人狗咬狗,省得整日盯著她們。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這是在離間曲氏族人,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談不上多好,聯盟也不是十分牢靠,被曲清江這麼一挑撥,不說立馬翻臉,但他們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是必然的。
曲清江挑撥離間後就不再管他們,而是開始閉門守孝。
田氏並不想為曲鋒守孝,所以就趁此機會提出離去。
曲鋒在世時便已經還給她賣身契等,放她離開了,是她暫時不想那麼快回到那個有好賭的丈夫的家裡,又恰好遇到曲鋒去世,曲清江等人都無暇管她,才又在曲家多待了一段時間。
她主動跟曲清江說這事,自然是想要一點好處。
趙長夏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還沒走?」
田氏:「……」
她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道:「我先前就打算走的,但,這不是剛好遇到郎君仙逝嘛,想著郎君對我也不錯,我怎麼都得送他一程……」
「那你送完了,可以走啦,要是不認得出門的路,我讓李小娘送送你。」趙長夏道。
田氏:「……」
她悻悻然地出了門,又暗罵了聲,「爹死了都還這麼摳門,摳死你們算了!」
曲清江跟趙長夏沒管她,而是問李氏:「小娘,你是否想離開?爹已經去世,你也自由了。」
李氏苦笑,自由?她有嗎?
就算曲清江願意放她離去,給她自由,可她出去後還能做什麼呢?
她給人做過小妾,且到了她這般年紀,就算她能找到一戶人家嫁了,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家,到了那裡,她還是得被磋磨。
若是不嫁人,又還有哪裡有她的容身之所呢?
曲清江道:「小娘若是不想離去,就留在家裡吧!只要我們還在這個家一日,這裡便依然是你的家。」
李氏剛想點頭,卻突然想到什麼,隱晦地看了趙長夏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我只怕不能留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醋缸:窮了。
趙狼滅:沒事,我們不做富三代,我們做富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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