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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曲錦一改方才諂媚親近的模樣,變得凶神惡煞、尖酸刻薄了起來。
曲清江看見被擒住的二人,內心已經怒火滔天,但仍理智地壓制著怒火,問:「二伯父,你能解釋一下,他們為什麼會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家後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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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茅廁找到這兒來了?自家是沒有茅廁嗎?再說要找茅廁為何不從正門進來,反而這麼鬼鬼祟祟?」
「他們是從正門進來的,只不過當時趙長夏忙著行酒令,你忙著招待客人,所以並未留意。他們曾經不懂事,得罪了你們,所以不敢往你們面前湊,便靜悄悄地過來,興許正是這個原因,才讓大家誤會了他們的行徑鬼祟。」曲錦強行辯解。
且不管大家是否相信,他總有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再者,他也不全無倚仗,——他們此行是沖李氏來的,若是趙長夏非逼得他們走投無路,那麼他們完全可以說是來跟李氏私相授受的,到時候不管怎麼樣都能拖李氏下水。曲清江跟李氏的關係那麼好,想必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飽受清譽被毀的折磨。
「再說了,侄女,你不希望事情鬧大吧?」曲錦意有所指。
曲清江倒要看他耍什麼花樣!
她將客人們請了回前堂,雖然客人們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沒有厚著臉皮留在這兒的道理。曲鎮雖是曲氏的族長,但也被曲清江強硬的態度給請了出去。
等他們一走,曲錦才厚顏無恥道:「我兒是被李氏叫來的。」
李氏被曲清□□去守門了,這會兒並不在這裡,不過無需喊她來對質,曲清江與趙長夏也知道是曲錦在胡說八道汙衊李氏。
不過看他這麼言之鑿鑿,趙長夏在曲湯、曲溱二人身上搜了一遍,只從曲湯身上搜出了一塊李氏的手帕。
「這就是信物!」曲湯覺得今天自己是可以逃過一劫了,不由得囂張了起來。
趙長夏跟曲清江都沉著臉沒說話。曲錦認為她們哪怕知道他們汙衊了李氏,可為了李氏的名聲,也會忍氣吞聲,放了他們。
「李氏看上了我兒,打算與他私相授受……」他還未來得及得意,便見趙長夏突然出手,硬生生地踩斷了曲湯一條腿。
「啊——」曲湯慘叫了一聲,疼得昏死了過去。
曲錦跟曲溱都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等他們聽到那膝蓋骨碎裂的聲音時,整個人都懵了,旋即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趙長夏!你竟敢、竟敢……我要殺了你!」
曲清江聽見這聲音也感到頭皮發麻,然而被趙長夏殺人不眨眼的畫面洗禮過之後,她也只是發麻了一瞬而已。曲錦父子今天來絕對不安好心,他們欲對她們圖謀不軌,那對他們仁慈就是自討苦吃。
趙長夏睥睨著他們,冷冷地說道:「今天曲家進了兩個小賊,在抓賊的過程中遇到小賊負隅頑抗,不得不將其綁起來。其後其父設計讓小賊趁機逃脫,慌不擇路逃跑,被受驚的牛踩斷了腿。」
她這番歪曲事實氣得曲錦目眥欲裂,他指著她,手指都是顫抖的:「你——」
鄭陽也被她的舉動嚇得渾身一僵,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兇殘的一面。不過聽到她的話,他的腦中閃過諸多念頭,最終咬咬牙,跑去牛棚解開繩索,拉著它在眾人身邊轉了好幾圈,留下雜亂的蹄印才罷休。
曲錦沒想到自己被憤怒沖昏頭腦愣神的這會兒功夫裡,他們竟然連現場都偽造好了,登時氣暈了過去。
其實聽到這邊的動靜,眾客人很快便坐不住了,偷偷地來了這邊,然後就看到了趙長夏牽著牛,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它的項背,像是在安撫它。而曲清江躲在一旁,「驚魂未定」地對他們道:「快去叫郎中,湯哥被受到驚嚇的牛給踩斷了腿!」
眾人一驚,雖然仍有懷疑,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