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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光全也顯得有些愕然,愣了一下之後,默默放下茶杯。他看了陶興南和馬景明幾眼,眼中意味複雜難,而後又轉頭向林辰暮說道:“那好,林鄉長,你說說看,究竟什麼事,讓這個郭興瑋能夠不顧及幹部的顏面,大打出手?”
陶興南也是笑呵呵地看著林辰暮,但不被人察覺的,他的臉輕輕抽搐了幾下,隨即恢復了自然。
林辰暮就言簡意賅地將自己所見到和了解到的情況,然後喝了口茶水,語重心長地沉聲道:“同志們,香港客人雖說尊貴,可也不能置我們官塘的老百姓的尊嚴不顧啊。”
眾人似乎都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情,微微有些訝異,不過馬景明卻也笑了笑說道:“呵呵,這位陳先生,是從香港來的,可能思想上開放一些。這種地域差異,也不一定就心存惡意嘛。”
陶興南也說道:“其實現在重點不在於什麼原因,而在於如何安撫這個香港人。”
“安撫,為什麼要安撫?”林辰暮冷冷一笑,聲色俱厲地說道:“就因為他要給我們捐建學校?就可以在官塘肆無忌憚、為非作歹?”
陶興南臉色就微微一僵,剛想說什麼,林辰暮又轉過頭對馬景明說道:“地域差異?據我所知,香港對於性服務,也是明令禁止的,甚至還專門有性騷擾這個罪名,難道在我們官塘,這種行為就成了地域差異?同志們,現在不是滿清奴顏婢膝的時代了,別說香港本來就是我們中國的一部分,就算真是外國人來了我們官塘,同樣應該遵守我們這裡的法律法規。”
林辰暮這話說得就有些重了,馬景明頓時滿臉漲得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光全眉頭皺了一下,又說道:“不論如何,郭興瑋打人總是不對吧?”
“我覺得沒什麼不對的。”林辰暮說道:“我認為他不僅沒錯,反倒是維護了我們官塘群眾的利益,應該記功。如果當時沒他那一拳,我都會出手,好好教訓教訓這幫目中無人的傢伙。”
馬景明就笑了起來,笑容裡就有些輕蔑,甚至有些戲謔地說道:“呵呵,好在林鄉長沒出手,要不然可就真熱鬧了。”
聽林辰暮說出這種惹人非議的話來,不由就覺得似乎以前太過於高估林辰暮了。說到底,他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碰到什麼事就沉不住氣。
孫蓉鈺似乎有些不忍心,為林辰暮圓場道:“這個香港客人一行,確實有些不正經,什麼話都敢說。說句實話,要不是看在他是來咱們這裡捐建學校的,我有時候都恨不得一巴掌給他們扇過去。”
柳光全眉頭一蹙,剛想說什麼,卻見林辰暮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材料來,扔在桌上,然後淡淡地笑著說道:“這是那位陳查理的認錯悔過書。他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過失,願意就他們所犯下的過失當眾向郭興瑋和滿庭芳的姜家姐妹賠禮道歉,向我們全官塘道歉。”
柳光全愣了一下,其他所有人也是大吃一驚,倘若不是林辰暮說得如此篤定,他們肯定都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孫蓉鈺都還說了,別人態度很是堅決,怎麼到了林辰暮這裡,卻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其中,究竟有怎樣的隱情?還是誰在撒謊?一時間,每個人的目光都看著桌上的那份材料,表情各有不同,誰都想拿過來一看究竟,卻又沒有一個人伸出手去。
片刻之後,還是柳光全將材料拿了過來,掏出老花鏡戴上,認真看了起來,而眾人的目光,卻都凝視在他的臉上,只見他的臉色漸漸鐵青下來,最後將材料往桌上重重一拍,大聲罵道:“這些香港鬼佬,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驚疑,這個香港客人究竟說了些什麼,讓柳書記如此氣憤?
馮曉華就笑著說道:“這些香港人,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