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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下巴,“歇會兒去吧,沒那麼多事要做,一會兒我把素丸子炸出來也出去待著。”
蘇揚又往四周看了看,“可是要做那麼多菜,真的不用事先切好嗎?”
“不用不用。”薄母的目光放在油鍋中,衝蘇揚揮了揮手,“快出去待著,這麼大的油煙對面板不好。”
薄晉洲知道蘇揚是不好意思讓薄母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忙活,當即伸手環住她的腰,“走了,別在這兒添亂了。”
他的手似是不經意間撩起蘇揚身上繫著的圍裙,垂下來的帶子掃在流理臺上的塑膠杯上,一個用力的檔口,杯子連同蘇揚一起被他勾得往他的方向退了退。
塑膠杯裡的油盡數澆在了蘇揚的家居服上,她呆了呆,第一反應就是低頭看油有沒有灑在地上。
所幸她穿的是毛絨外套,吸附性極強,半杯的油基本上都被她的外套吸了進去,她拎了拎被緊貼在外套上的圍裙,無奈地回頭看了看肇事者。
“我不是故意的。”薄晉洲聳了聳肩,“快去換件衣服吧,我再倒點油出來。”這麼說著,他把蘇揚推出了廚房,自己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看好戲的薄母,輕咳一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蘇揚快步跑到主臥,在油滴下來之前將衣服褪了下來。她想了想,把原本想要扔在洗衣筐裡的衣服扔到了洗手間裡的塑膠盆中,一側頭,看到鏡中自己神采飛揚的臉。
是多久沒在自己臉上見到這樣的神采了,蘇揚愣怔地站著原地,伸手戳了戳圓潤起來的臉頰,眸光中似有星辰。
“沒沾到裡面吧?”輕輕的敲門聲之後,薄晉洲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面。柔弱的女子身上只穿著白色的吊帶背心和修身的長褲,頭髮鬆鬆散散地在發頂紮成一個小糰子,幾縷垂落的髮絲掃在她的脖頸間,襯得她頸項更加優美修長。
蘇揚尷尬地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擋了擋,“沒沾到裡面,你……你先出去。”
薄晉洲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片刻之後,洗手間的門又開了。
蘇揚還是穿成剛才的那個樣子,面色微紅地走了出來。對上薄晉洲不解的雙眸,她輕咳一聲,“忘了拿衣服進去。”
她自顧自地在衣櫃裡翻了翻,抽出一件淺藍色的毛衣,剛要披上,雙肩就被薄晉洲環住,頃刻間,將她掉轉了個個。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薄晉洲從她手中接過毛衣,替她披上之後,一個扣一個扣地扣好。他的頭微微低著,氣息拂過蘇揚的耳畔。
蘇揚整個人被包裹在其中,她覺得自己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低聲說了句“謝謝”,側過身,想從側面閃出薄晉洲的懷抱。
卻見薄晉洲微微抬了抬胳膊,就把她困在了其中。
燈光幽暗,馨香浮動在薄晉洲的鼻尖。
他把頭往前探了探,額頭抵在蘇揚額間,聲音低緩地問:“我可以吻你嗎?”
“我可以吻你嗎?”蘇揚彷彿回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婚禮上,臺上的司儀向眾人宣佈“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時候,薄晉洲嘴角帶著一枚笑,離她越來越近,用同樣的音色問了她相同的問題。
記憶中的自己跟現實中的自己重合,蘇揚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她輕輕點了點頭,頃刻間,炙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薄晉洲吻得輕柔,唇漸漸從她的唇上移到她的耳邊。“揚揚,我好想你。”
低低的聲音傳入蘇揚的耳中,她打了個激靈,猛地將薄晉洲推開。
四目相對,薄晉洲的動情還能在他的眸中看出端倪,蘇揚低了低頭,“對不起,我還……”
“我知道。”薄晉洲清清淡淡地笑了,並不明亮的燈光下,他的笑容雖然不大,卻足夠明朗。蘇揚提起一口氣,沉默半晌,輕聲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覺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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