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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要求,畢竟現在醫生也難做,病人如果堅持,醫生也沒辦法,醫患關係本來就緊張,醫生也不想自尋麻煩。
針打在我的後腰上,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我又一個痛楚,咬了咬牙,我一聲不吭的爬了起來。
我給周子馳打電話,在北京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有門路的朋友就是他了,這時候我只能求助於他。
電話打過去,過了好一會兒,終於通了。
接通後那邊還沒說話,我只好先開口,“周先生你好。”
那邊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是哪位?”
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我聽出來了,那女人的聲音還極不客氣,甚至還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我啊了一聲,想好的話在喉頭打了個轉,說不出來了。
半晌我結巴著問:“請問,周,周先生在嗎?”
那女人又生硬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我想也能想的到這接電話的女人是什麼表情,那麼的不客氣,也許她是把我想成了想纏著周子馳的女人?猶豫了下,我說道:“我……是他的下屬。”
那女人回道:“下屬有事找他的話,先打電話給他的秘書,他的秘書會處理一些瑣碎小事,如果你不是十萬火急或者有事需要直接上報的話,不要隨便撥他的電話,你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他有多少事要做嗎?”
聲音那麼的尖銳,我一時語塞,半天只好囁嚅:“打擾了。”
對方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我洩了氣。
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我明白了一句話的深刻含義。
如果你自己不是牛逼的人物,你認識再多牛逼的人也沒用,你覺得自己的人脈很廣,你認識很多能人,可是如果你不能給這個人物帶來經濟或者其他方面的利益的話,那麼你認識再多有能力的人,在他們的眼裡,你也是無足輕重!
我於周子馳,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關係,在我這邊看他,如朋友,如恩人,我敬重他,尊重他如朋友,可是在他看我呢?人家的世界花花綠綠,需要處理的事太多太多,我又有什麼資本去指望別人幫自己呢?
我無奈的扶著腰回了病房。
媽媽正坐在爸爸的病床前嘆息,她握著我爸爸的手,用一塊溫熱的毛巾給他捂著手背,醫生說我爸爸現在血管裡血液回流很慢,血管壁都有些萎縮,現在是每天靠著擴張血管的藥物支撐著,不然,照他現在的情況,連輸液都有些困難。
怎麼辦?
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樣的無助,無奈,無路可走。
我在走廊上徘徊,誰知這時有人出現在我面前:“你好,請問你是不是蘇春韶小姐?”
我沒想到出現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這間醫院最權威的腦外科主任醫生,而更讓我驚喜的是,原來這位方主任是在國外講課的,因為課程提前結束他回了國,也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我父親的病例,其他醫生都有手術,他因為剛剛回國還沒有安排手術,所以他就第一個接手了我父親的病症。
我感到不可思議般的幸運,“真的嗎?謝謝您方醫生。”
方主任很和藹,他仔細和助手研究我父親的病歷,第二天他把治療方案告訴了我。
“你要有一定的思想準備。”方主任講話很謹慎,“開刀是最快最徹底的治療方案,但是任何手術都有風險,你父親腦部這個血管瘤位置很兇險,如果做手術,我們不敢保證百分百的成功率,就算開刀,也只有百分之七的可能性成功……。”
這些話我都明白,我低聲,“我知道,但是如果不開刀,也許,……也許我們連這百分之七的希望都沒有。”
方主任又說道:“但就算手術成功,手術後的恢復我們也不敢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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