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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版不知道一百萬夠不夠?
夢中的菜實在太香,瀰漫在鼻邊,放一筷子入嘴裡,明知道是在做夢,嘗不出是什麼滋味,可就覺得極美味。以至於早上鬧鐘還沒響起,景淑倏忽間就睜開了眼。
她活生生把自己給餓醒了。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半響,眨了眨眼,最終沒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餓。
景淑爬起床,揉了一下自己空蕩蕩的五臟廟,洗漱下樓去覓食。不知道這麼早,廚房早飯做出來了沒有。
景家的廚師拿錢做事,當然不會讓景淑餓著。他們一個個比景淑起更早,在廚房已折騰了一會兒。今天的早飯,中西合璧,豆漿搭配自製魚子醬三明治。
精緻的定製碗勺推上桌面。
一勺的四位數魚子醬一口下去充滿彈性,通常都會被饕餮用貝殼勺子舀起,放在手背上細細品嘗。舌頭碾破魚子時,整個人都能感受到金錢的細膩優雅。
然而景淑就把這玩意糊在吐司上,夾著放入嘴裡,腦子裡還想著家常菜裡不知道有沒有醋溜土豆絲。
醋溜土豆絲很好吃的樣子。
不知道和松子桂魚相比哪個更加好吃。
其實東坡肉也很好吃。
景淑早飯吃著這些,想著別的,等吃完時不知怎麼,難得產生了一種惆悵感。似乎剛才吃下去的早飯進入了她的嘴,卻並沒有進入她的靈魂。
惆悵的少女穿上軍訓鞋,戴上軍訓帽。
張伯將景淑的悵然若失看在眼裡,略有點困惑。他回到餐桌上,用勺子輕微舀出一顆魚子讓在手背上品嘗。微白的色澤很好提現了魚子醬的品質。
口感一流,沒有變質。
張伯重新回到玄關處:「小姐,今天的魚子醬不好吃麼?」
景淑對魚子醬的味道根本沒記憶了。今天的早飯對於她來說就是早飯,是生存必要的攝入,幾乎根本沒有更深的含義。她心心念唸的都是那些便宜的家常菜。
她嘗試委婉勸一下張伯:「我覺得魚子醬太貴了。可以換換。」
就,家常早飯也挺不錯。比如白粥配雞蛋,再來點鹹菜什麼的。
張伯稍作沉吟:「魚子醬再高的等級沒必要。可再次的等級也不合適。有幾家都是用來餵貓的。」
景淑:「???」
景淑一瞬間竟然很想用同學的吐槽:這是鑲鑽的貓嗎?
張伯再次稍作思考,決定去吩咐廚房,「下回早點還是吃點別的。」今天的魚子醬要五位數。幾千一罐頭的魚子醬,有的人家是拿來餵貓的。放在景家如果用來食用,總歸讓張伯覺得不太妥當。
萬一以後小姐和別家名媛對話。一個說自己貓貓吃什麼的魚子醬,結果自家小姐說她也吃這個。這對話要怎麼繼續下去?
景淑不知道張伯已經從早飯考慮到了她的未來社交問題。她得到張伯這麼個回復,徹底惆悵,選擇直接到車庫開車去學校。
新一天的軍訓,新一天的受苦。
練了兩天站姿和走路,教官大發慈悲,在每個班裡教起了有意思的——軍體拳。
對於學生而言,哪怕軍體拳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加強版的廣播體操,但能夠多動一動,總是比站軍姿有趣的。尤其是教官和教官之間要示範,所以會選擇兩個班和在一起教學。人一多,樂趣就來了。
教官們年紀不算大,之間感情都不錯,剛開始打軍體拳時示範非常中規中矩,可等到互相對打的環節,就當著學生面開始下「狠手」,力求將對方搞趴下。
兩位教官擺好姿勢,其中一名一個健步上前,一拳朝著對方打了過去。另一位本能抬手抗下,膝蓋朝著對方要害攻去。
下擋,攻擊。繞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