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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一聽他要建高爾夫會所,馬上就介紹了我們公司,肥水不流外人田。」吳天齊一臉「我是不是不錯」的表情。
舒時燃問:「要在哪裡建?多大?」
「在海城那邊。我有照片。」馮寬點開手機。
吳天齊:「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
晚宴是吳家辦的,吳天齊肯定要幫著招待。
舒時燃沒有多想,點點頭:「去吧。」
吳天齊離開後去找了季析。
他過去的時候,剛有個人從季析那邊離開。
「季析。」
季析抬眼,看向吳天齊。
吳天齊來到他身邊,語氣熟絡:「今天人有點多,招待不周。你剛回國,很多人不認識吧?」
「是都不怎麼認識。」季析的目光落向遠處,定在那邊。
察覺到他在盯著某個方向看,吳天齊也看了過去。
鄭聽妍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只剩下馮寬和舒時燃單獨在一起。
「那是你朋友?」季析問。
「對啊,我好兄弟馮寬。」
吳天齊本來以為他是在看舒時燃,沒想到是在看馮寬。
他忍不住關注起那邊的動靜,過了幾秒,小聲跟季析說:「我跟你說,他喜歡燃姐很久了。我去春項的時候他就想跟我一起。」
季析挑了挑眉,語氣不易察覺地淡了些:「是麼。」
吳天齊吐槽:「燃姐跟那個姓嚴的分手後,他天天催我給他製造機會。我被他念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季析:「你怎麼給他製造的機會?」
「正好他要建個高爾夫俱樂部,我就趁這次推薦了一下。」
遠遠看著馮寬不要錢的樣子,吳天齊在心裡搖頭。
這些天馮寬每天在他耳邊念著「舒家大公主」,說再不給他製造機會,就又要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他都快被煩死了。
心裡想著,吳天齊嘴上也就說出了「舒大公主」四個字:「舒大公主高中的時候是不是就有很多人追啊?」
「高中麼……」季析的眼底有什麼動了動,光在裡面像被卷碎深陷,「是很多。」
只是一瞬,一切又歸於平靜,剩下不羈與疏懶。
「你在春項現在怎麼樣?」他似隨口一問。
吳天齊來不及細想他的語氣,就被轉移了話題。
他嘆了口氣:「一言難盡。」
季析:「怎麼說?」
「跟上學一樣,每天交作業。」說到工作,吳天齊簡直有說不完的話。
「燃姐真的很嚴格。」
季析:「你每天都要給她交作業?」
吳天齊:「是啊,交給她點評。」
季析:「看來很忙。」
吳天齊:「其實習慣了也還行,沒有燃姐他們忙。」
他也就是每天畫幾張畫,現在熟練了,只要不摸魚得太過分,上班時間都能完成。有時候再給別人幫幫忙,或者去做模型。
「就是每次交圖會緊張。我以前上學交作業都沒那麼緊張。」
季析:「怎麼,她還要教訓你?」
吳天齊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上班的人吐槽起工作都有一大堆話說。反正他自己是這樣的。
「那倒沒有。但是她會用那種很平靜的眼神看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就也不兇,挺溫柔的,但讓人心虛,壓力很大。」
他私下裡把這稱作「死亡凝視」。
季析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淺地笑了下。
餘光掃到交談的身影,又淡下來。
舒時燃這邊和馮寬已經聊得差不多。
「那具體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