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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因著時鉞會瞧病,又怕他年紀尚淺,就找了些大夫來,時鉞倘或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去請教,就住在旁邊兒的院兒裡,捱得近也方便。”
時鉞聽嶠襄這麼說,先是有些詫異,這意思是讓自己給少爺醫腿?先前唐敬找他說過話兒,時鉞以為唐敬覺得他年紀輕,這件事情就耽擱下來了,沒成想唐敬竟然找了些大夫來,而且是讓時鉞繼續給鬱瑞醫腿,有問題去請教大夫。
此時時鉞也不知說什麼好了,他心裡是感激的,真的沒想過唐敬會讓他放手去醫病。
他以前看過父親的藥典,只不過中間流離過幾年,藥典又不能吃,也就生疏的忘記了,現在不能想起個全部,但這些大夫在,有問題可以直接請教,也免得讓鬱瑞受苦。
時鉞當下就搬了些醫書過去,和這些大夫去討論醫治的方子去了。
晚飯唐敬沒有叫人傳飯,鬱瑞就清閒的在鬱兮園裡吃了,吃過了叫芷熙推著自己往院子裡走走,消消食兒。
一干丫頭嬤嬤並著小廝們侍候在一旁,雖然前些日子鬱兮園裡冷清了不少,雖然少爺一回來,大家就聽說了老爺要續絃的事情,但是這些下人們可不敢怠慢,老爺的話兒向來不喜歡吩咐第二遍,若是說了第二遍,那就不知是個什麼樣的懲處了,自然都恭恭敬敬的對著少爺,不敢怠慢了一丁點兒的。
太陽要落下去了,按說這個時候宅子裡應該是比較安靜的時候,卻聽外面有些鬨鬧。
鬱瑞道:“外面什麼事兒?”
一個嬤嬤應聲道:“少爺等等,我去瞧瞧來。”
說著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子又穿過門回來,回話道:“魏爺被人打了,這會子正在和太夫人、老爺回話呢,看樣子太夫人氣的不輕。”
鬱瑞聽說魏元被人打了,第一反應覺著挺正常的,畢竟魏元那樣兒的,旁人也就是礙於唐家,才不敢動他,只不過他有些好奇。
鬱瑞問道:“是誰打的?”
嬤嬤道:“聽說是慶王爺親自打的,似乎為了個小廝。魏爺吃飽了沒事兒幹去調戲了一個小廝,正趕巧了是慶王爺家裡的,哪知道是王爺正疼愛著的,一氣之下就將魏爺給打慘了,如今臉腫的跟棗子似的,太夫人氣的跟什麼似的。”
鬱瑞只當聽了個樂呵,也挺解氣的,魏元本事沒有,就是紈絝子弟一個,如今栽在趙和慶手裡,人是誰也不能說什麼,頂多背地裡又要說趙和慶風流,為了一個小廝就和別人大打出手。
第二日鬱瑞早起省過太夫人和唐敬,就出門去家塾了,雖然鬱瑞上輩子讀過了書,在家塾裡覺著沒意思,但是要讓他天天跟宅子裡,指不定老太太怎麼針對他呢,現如今又馬上有了嫡妻,老太太就更不把他當做一回事兒了。
鬱瑞和太夫人並不親,也沒有什麼感情,太夫人對他冷淡也好,對他熱情也罷,鬱瑞都不怎麼在乎,眼睛瞧見了請個安,就這麼簡單而已。
他到了家塾,魏承安已經在了,瞧見他有些意外,道:“昨兒個才回的京,今天就來讀書了?你爹爹怎麼不疼惜著你點兒?”
鬱瑞瞧他嘴角笑著,說話又略有所知,肯定是唐敬要續絃的訊息一晚上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本身京城裡就沒有什麼秘密,就連皇上寵幸哪個妃子,愛見哪個宮女,都不是秘密,京城裡的耳目之多,根本是攔都攔不住的。
鬱瑞不理他,魏承安憋不住了,湊過來,一臉愉悅的笑道:“怎麼著?大少爺心情不好?是不是因著你爹要娶親了,你覺著自己地位不保啊。”
時鉞在一旁都看不過眼去了,冷聲道:“魏三爺,請您自重。”
魏承安哼了一聲,十分得瑟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果然是風水輪流轉,雖然我也沒得著什麼好處,也不干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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