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撈仔說過你了。你他媽終於來廣州了,老子還說找個時間回來專門找你聊聊。好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饒了你。”楊千萬轉過身踢了跪在地上的阿雲一腳,揮手大聲道:“走,喝酒去。”
陳君想不到這件事就這麼輕易地揭過去了,不禁對朱萬福的豪爽有了幾分好感,就扭頭招呼小果和阿祥他們進來。那朱萬福明顯和阿祥是熟人,見到阿祥那朱萬福打著哈哈不無諷刺地道:“張祥,怎麼請了幾個高手想打老子的埋伏,是不是?”
那阿祥趕緊陪著笑道:“哪裡,哪裡!幾個哥們早就聽說朱老大,想趁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朱老大,見識一下老大的風采,就找來了,朱老大想到哪裡喝酒,阿祥儘儘地主之誼。”
那朱萬福見阿祥這麼會拍馬屁,自然樂得合不攏嘴,拍著阿祥的肩道:“祥哥是越來越懂事,口才也越來越好,這話讓老子聽著舒服。祥哥這麼懂事,不給面子是不行了,那就吃狗肉煲吧,老子好今天沒吃了,怪想的。”
有一個傢伙乘機開玩笑道:“老大,是不是又想那鐘楚紅了,這狗肉煲吃了可是騷勁十足喔!”陳君心裡一驚,朱萬福會認識鐘楚紅?鐘楚紅何許人也,這可是當時紅遍東南亞的港臺明星,這未免有點天方夜譚吧。
那朱萬福笑罵道:“放你媽的狗屁!”幾個人嘻嘻哈哈地又全笑了起來。這種親熱的場面陳君很久沒有看到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不由莞爾一笑,心裡頓時輕鬆起來。
他們在赤崗的一個地攤上坐了下來,此時陳君才有心情看了看呆立在旁邊的阿雲和阿金。阿雲被揍得不輕,整張臉都浮腫了,特別是右邊的臉腫得亮晃晃的像塞了一個大饅頭,身上到處都濺的是血漬,陳君估計那是鼻血,因為他身上沒有其他傷口。陳君對他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平日裡他在我和阿果面前,那可是牛哄哄的,阿果好幾次都想揍他。此時,他雖然捱了揍,可一點也不敢露出不滿,規規矩矩的就像一個龜兒子。
阿金雖然沒有捱揍,比那阿雲顯得還要孝順,在那朱萬福的面前又是拿煙又是斟酒,點頭哈腰的和一條哈巴狗也差不多。朱萬福的用意很明顯,叫上他就是殺雞給猴看,看得出,朱萬福對這兩個人都沒有好感。那阿金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很會在這些人當中周旋,這傢伙也算老江湖吧,可是陳君看不慣他那副十足奴才相,再聯想到他平時的為人,陳君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
其實,這裡面最倒黴的還是阿祥。那阿雲雖然捱了一頓暴打,但這事是他惹的,活該!陳君清楚這請客的錢,最終還是要阿祥出。陳君曾經和阿祥談過一些家事,知道阿祥家裡也不富庶,家裡還有兩個讀書的女兒,老婆還有病,他平時用錢都很節儉的,抽菸都抽的是一塊錢一包的多寶,可是他卻大把大把地把血汗錢花在這些無聊的人身上,陳君很是為他惋惜。
阿祥的這兩個兄弟,沒有一個好東西。阿雲是幹滾龍,身上很少有兩個錢;那阿金就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的傢伙。陳君真的為他這份義氣不值,人是得講義氣,可是也得分是什麼人,阿祥不是操社會的材料,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他應該好好掙自己的錢,好好養家餬口才是正道。
那天晚上陳君沒有讓小果跟他過西坑去,而是讓他留在赤崗和阿祥呆在一起,這到不是有什麼目的,主要是撈仔不讓小果過去。撈仔知道小果的底細。他剛才把陳君叫到一邊,要陳君過去在他那裡玩幾天,陳君心裡當然願意,只是他結識朱萬福的一個機會,陳君想帶上小果就有意提到小果,撈仔很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道:“君哥,你怎麼把這種人帶出來了,你不知道他是一個負擔,只能丟人現眼嗎?”
撈仔這話說得有點誇張,小果是沒有文化但不表示他就會丟人。這話讓陳君聽了很不高興,當年撈仔在老家時,經常被人欺負,那時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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