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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他不能喝酒哦。」
「換成冰水?」
「不用了,他不會來了。」
……
次日清晨,武裝偵探社收到了一份電子郵件,從傳送的時間來看,應該是一份定時郵件。
發件人是月見裡虹映,是一份指名交給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完成的委託。
國木田獨步很頭疼,他的搭檔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自從收到這封郵件後,吵著鬧著非要一個人去,如此反常的舉動讓他不免懷疑對方是想從自己的人眼皮底下溜走,找一個方便摸魚的藉口。
要不是偵探社的扛把子——江戶川亂步吧唧吧唧地咬著零食說他多慮了,他是絕對不會把太宰治放出去的。
得到準許的太宰治蹭一下跳了起來,像小學生去郊遊一樣歡脫地跑了出去:「太好啦!去月見君的家裡玩啦!」
國木田獨步:「……」
亂步先生,真的沒問題嗎?
離開武裝偵探社的下一秒,太宰治像變臉似的收回了興奮的表情,他面無表情地乘坐電梯下了樓,打車去了車站,坐上前往東京的jr。
在路上花了一些時間,他終於到了月見裡虹映在澀谷的住宅,並按照郵件上的指示找到了花盆裡的鑰匙。
走進屋內,太宰治最先看到的是掉在地上的糖果屋,一隻灰白相間的英短銀漸層蹲在旁邊,用小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糖果屋,像是在玩什麼新奇的玩具。
見家裡突然竄出了一個陌生人,名為月瀨見的小貓咪瞬間炸毛,它立起尾巴叫了好幾聲,然後飛一般地躲進了主人的臥室。
太宰治嘀咕道:「這膽子和名字一點也不搭……」
他沒有急著撿起地板上的糖果屋,而是走向了上鎖的書房,用剛才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書桌上擺放著屋子的主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是一封信件、幾張檔案、兩張銀行卡和一串掛著滴膠桃花吊墜的紅繩手鍊。
太宰治拿起壓在最下面的那封信件——或者說是遺書,上面的內容非常簡略,交代了那疊檔案的作用和那串手鍊的來歷,並在末尾寫下了兩張銀行卡的歸屬和密碼。
一張是那天月見裡虹映比的「5」,他從總監部那裡坑蒙拐騙了一百億,拿去給中原中也買車後餘下的錢都在這張卡里,還剩五十多億。
這筆錢是他委託武裝偵探社幫他養貓的費用,也就是他所說的經費。
另一張是他那麼多年攢下來的存款,裡麵包括他在港口afia打工的工資和抓了那麼多通緝犯的賞金,餘額甚至比上一張卡還多一點。
這筆錢他放在卡里也沒用,乾脆全都留給了太宰治,畢竟五條悟、六道骸和中原中也都不缺錢,只有跳槽換工作的太宰治讓他有些不放心。
太宰治靜靜地閱讀著這封和說明書沒有什麼差別的信。
良久,他把信輕輕折了起來,和兩張銀行卡一起放進了風衣的口袋裡,然後戴上了那根紅繩手鍊,拿上那疊檔案離開了書房。
他停在了糖果屋的旁邊,彎腰觸碰了一下。
異能力被解除,糖果屋消失在了原地,被關在裡面的夏油傑重見天日。
太宰治站直身子,他懶洋洋地雙手插兜,語氣懨懨道:「歡迎來到沒有咒靈的新世界。」
早在幾個小時前,夏油傑就發現自己收服的咒靈在某一個瞬間全都消失了。
真的做到了嗎……
努力了那麼多年的願望——還是他最原本的願望——突然被告知有人替他實現了,欣喜在他的心裡幾乎沒有留下痕跡,更多的是一種不真實感。
心中的某一處變得空蕩蕩的,是因為沒有目標了嗎?
夏油傑的內心迷茫不減反增,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