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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裡是明面上的資料室,能查到的都是一些基礎資訊,具體的身份背景和經歷是查不到的。
但這就夠用了。
他影印了黑蜥蜴所有成員的照片,並在背後記下了他們的名字和所在辦公室,便拿著影印件離開了。
走出資料室,赭紅髮青年仍舊站在門口,月見裡虹映沒想到他還在這裡等著:「久等了,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我沒和你說一聲就走掉了,這樣不太好。」
「那你現在有空嗎?」月見裡虹映覺得這人挺靠譜的,他正打算去了解一下港口afia的內部構造,便問道,「方便帶我參觀一下這裡嗎?」
正好讓他在其他成員面前露個臉,來了那麼多天,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的人一隻手數得過來。
織田作之助:「啊,當然可以。」
兩人一層一層地溜達著,織田作之助的介紹非常詳細,月見裡虹映的記性很好,他很快就記住了各層的部門和重要成員。
中途,月見裡虹映閒聊道:「織田君,你加入港口afia多久了?」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四五年了吧。」
「那麼久了?」月見裡虹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實力如何,但你應該不弱,至少不是底層人員的水準,難道沒有人提拔過你嗎?還是說,上面那群人有眼無珠?」
有這麼一個鮮活的例子擺在眼前,他不免有些擔憂,森鷗外不會故意卡他職位吧?
織田作之助解釋道:「因為我不殺人,所以只能做一些雜活。」
月見裡虹映眨了眨眼:「你出家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身上有股血腥味,所以你應該是遇到什麼事才放棄了。」
金盆洗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在黑暗裡摸爬滾打只會越陷越深,周遭的環境將會化身為一張難以掙脫的無形之網,而自己也無法習慣正常的生活。
尤其是自幼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人,他們掌握的技能只有一個,那便是奪取他人的性命。
月見裡虹映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最終他們往往會被命運打敗,再次走上過去的老路。
織田作之助問:「很明顯嗎?」
月見裡虹映搖了搖頭:「我比較敏銳罷了。」
「其實……」織田作之助遲疑了片刻,溫吞道,「因為我想成為一名小說家。」
月見裡虹映沒理解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為什麼?怕不過審?」
換作其他人,要是聽了月見裡虹映接二連三冒出來的怪話,肯定控制不住吐槽的衝動,但織田作之助卻像是天生缺失這個功能似的,認真地回答道:「因為寫書即寫人,奪取別人性命的人是沒有資格書寫人生的。」
月見裡虹映微微睜大了淺灰色的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新奇的言論,但很快就恢復了原樣,並未對此發表自己的看法。
他思考了一會兒,問道:「織田君,你是異能力者嗎?」
「是的。」
「方便告訴我,你的異能力是什麼嗎?」
織田作之助沒有隱瞞的意思,如實告知:「我的異能名是「天衣無縫」,能預知接下來五秒發生的事情。」
月見裡虹映點了點頭:「你有考慮過去異能特務科嗎?」
「……咦?」
作者有話要說:
月見裡虹映,一個跳槽了還在到處撬牆角的好職員(?
第八章
不是月見裡虹映對前公司念念不忘或者暗中擔任了獵頭的職位,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挖牆腳,而是織田作之助真的很適合那裡。
但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