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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他不想再動腦子了。
讓他去面對那群腦子沒一個正常的咒術師,還偏偏是和從上個世紀挖出來的封建餘孽沒什麼區別的保守派?做什麼春秋大夢。
為他們動用他寶貴的腦力會折壽的。
正當月見裡虹映飛速決定好了他的計劃,他的手機提示音響了,他看了一眼,是疑似夏油傑lily的網友發來的私聊。
【籠屜蕎麥麵:沒有遲到吧?】
【九天之上:沒有,但我困得在走廊上睡著了。】
【九天之上:如果你的貼心能留在凌晨對線的時候就更好了。】
【籠屜蕎麥麵:抱歉……】
月見裡虹映當然不可能真的為這種小事生氣。
既然這件事在上次聊天中說明白了,那就算是揭過去了,更何況港口afia和咒術師的立場並不是對立的關係。
沒錯,他堅定地選擇了第四種可能性。
無論是哪個階段的夏油傑都沒必要騙自己,因為他隱藏得很好,除了主動透露的公務員身份,對方壓根兒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哦,現在多了一個,港口afia的某不知名高層。
【籠屜蕎麥麵:我接到一個緊急任務。】
巧了,他接到了一堆任務,但沒一個緊急的。
【籠屜蕎麥麵:現在我在坐車趕過去的路上。】
【籠屜蕎麥麵:你知道末永家嗎?】
螢幕上跳出來的這行字倒映在菸灰色的眼眸中,在看到的幾秒內,月見裡虹映就不可控地得出了結論,
良好的記憶力瞬間回憶起通緝令上的那一位今年22歲,於三年級那一年叛逃,也就是說,現在一起聊天的這位不是一年級就是二年級,而末永家的家主叛逃剛好發生在七年前。
如果夏油傑的緊急任務是調查此事,那說明他是一年級生。
月見裡虹映揉了揉太陽穴,高速運轉的大腦導致油然而生一股頭痛欲裂的痛處,彷彿拿著一根鋼筋在他的額頭處死命地敲打,他不得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糖盒,倒了一顆塞入嘴中。
手指在鍵盤上按了幾下,他點下了傳送鍵。
【九天之上:知道。】
【籠屜蕎麥麵:那你應該聽說了。】
他聽說個鬼,他聽說末永家被滅門了。
但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月見裡虹映試探著回復。
【九天之上:家主棄明投暗了?】
【籠屜蕎麥麵:對。】
看吧,他的推理永遠不會出錯。
哪怕知道這位dk去不去都是無濟於事,這件事的結局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改變的,但出於網友的關心和過於巧妙的緣分——剛好自己的任務也和末永家有關,月見裡虹映還是禮貌地鼓勵了他幾句。
【九天之上:加油,爭取早日升為特級咒術師。】
【籠屜蕎麥麵:借你吉言。】
月見裡虹映笑了一聲,他把手機在桌上放下,發著亮光的螢幕在長時間的待機下自動鎖屏。
什麼吉言嘛,這叫既定的未來。
……
次日清早,一大批咒具就像無人認領的廢品似的被來者隨意地丟在了首領辦公室,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
「哐!」
森鷗外和他的人形異能愛麗絲一哆嗦,下意識地互相握著對方的手抵在一起,就像一對受驚的小姐妹。
深藍發少年貼心地帶上了辦公室的門,他微妙地掃了一眼他的便宜上司和他家的金髮蘿莉,眼神沒有過久地停留。灰眸偏轉向那堆數量龐大的咒具,他語氣平淡地稟報這次任務的情報:「森先生,這些就是末永家遺留的全部咒具。」
森鷗外微微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