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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去跟那狗東西確認。」
秦蓁凝眉:「你想做什麼?」
「給溫健打電話確認啊。」溫時雪一邊晃動著手裡的牛奶,一邊理所當然地說,「我瞭解他,他特別自大,還蠢。這件事要不是他幹的,他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開嘲諷。要是他幹的,他就等著我打電話過去嘲諷我。」
溫時雪:簡直不要太好懂。
秦蓁暗覺不妙,聽溫時雪的意思,她已經肯定是溫健在背後搞鬼,既然如此還打這一通電話做什麼?就為了聽他那一頓嘲諷嗎?
不可能。
從偷拍男那件事起,秦蓁就知道溫時雪不是一個被欺負了會忍氣吞聲的人,自然也不會心甘情願聽討厭的人羞辱自己,所以她下意識覺得這通電話沒這麼簡單。
秦蓁沒有多糾結,直接開口問:「你想確認什麼?」
溫連昌已經出國了,她受託照顧溫時雪,自然有義務責任問上這一句話。
「還能確認什麼?」溫時雪笑了一下,「當然是確認他在哪裡啊。」
以德服人,說到做到。
……
溫健在家,準確來說,是父母的家。破壞溫時雪第一筆單子的宏偉大業,讓他非常得意,當天晚上就跑回爸媽家裡,跟溫長順說了這件事。溫長順拍了拍他的肩膀,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像平常一樣讓他留下來吃飯過夜。
他在晚飯之後收到了溫時雪的電話,溫時雪的聲音沒有一絲絲怒氣,依舊平緩如初,饒是如此也無法阻止他嘚瑟得想要炫耀的心,一個得意便開始對溫時雪開嘲諷:「表妹啊,你好像不行啊,怎麼才兩天人就退單了呢?」
溫時雪在電話裡聽見了溫長順的聲音,頓時瞭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學著他的腔調問:「溫健啊,你爸難道沒跟你說過我在董事會上說了什麼嗎?」
溫健沒資格進入董事會,心裡隱有不爽,又對她這淡定的態度感到不屑,當即嗤笑一聲,故作不在意,話裡話外都帶著刺:「哦,那事啊,知道知道,我們溫董事長的千金就是威風啊。」
溫時雪滿意地點了點頭:「知道就好。那行,你等
著我啊,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溫健:「?」
他一頭霧水,雖然不明白溫時雪想幹什麼,但他能肯定溫時雪絕對不會真的過來打他。董事會上那些話不過是威脅人的話術罷了,怎麼可能會真的動手?再說了,他可是她表哥,比她大,算長輩——她怎麼可以動手打長輩?
他完全沒把溫時雪的話當一回事,掛了電話後,撇了撇嘴,轉身回了屋裡。
……
晚上八點零四分,管家急匆匆地走進屋子裡,沖正在客廳看電視的溫長順三人說道:「老爺,夫人,時雪小姐來了。」
溫健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不禁嗤笑一聲,悠悠站起身來:「來就來唄,你緊張什麼,她還能帶棍子過來打我不成啊?」
管家頓了頓,仰起臉來:「少爺,那——」那可能是真的。
溫時雪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管家的話:「能不能,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溫健轉頭一看,人傻了。
只見溫時雪穿得無比休閒,但與她格格不入的是——她的手裡拿著一根貼著「德」字的棒球棍。更恐怖的是,她身後還跟著四位給他一拳就能讓他當場去世的威猛保鏢。
五人來勢洶洶,陣勢極具壓迫性,所有人都被嚇住了。
溫長順還沒從這個陣勢裡反應過來,眼前便掠過幾道殘影,耳邊乍然傳來一聲溫健的慘叫,聽得他心尖一顫,猛然扭頭看去,就看見溫健側著臉,牙被保鏢打掉了一顆,正模樣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