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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帶著並不配合的他撐站起來,程傾說:
「是我。」
「我來帶你走。」
像是什麼暗號密碼,輸入正確的瞬間,楚知鈺安心放棄了掙扎。
好在帶對方走出莊園並沒有料想之中的困難,可能是酒精催發了藥性,所以岑遠好像並沒有急著派人去盯梢找尋楚知鈺的位置。起碼程傾在帶他往出的過程中,沒有發現他們的被有所留意。
鑑於演員的身份,和楚知鈺如今的狀態,程傾打了輛隱私性強的豪華專車,隨意定的送達位置。
將他挪上車,程傾才問:「醒醒,你住哪?」
——使用藝人本人身份證開房必然是不可取的,他更不可能將對方帶去醫院,或是岑遠下榻酒店。
推了得有四五次,楚知鈺才略有反應,迷濛地答了下榻的住址和房門號。
程傾將位置複述給了司機,又用微信多給他掃了四百塊的車費用作更換地址的補償,接著便將阻隔前後的擋板拉了下來。
隨著「啪」的一聲,氣氛頓時變得安靜又微妙起來。
程傾同楚知鈺各緊貼著最後排的左右兩邊車窗而坐,程傾能夠聽到,後者開始逐漸不安分。
——能夠忍到這個時候,的確已經是韌性十足。
對著一個意識不清的人,他也沒有再演的必要。
程傾的語氣漠不關心,就連光明正大上下掃視著他的視線都沒有半分收斂,扔了包抽屜裡放置的紙過去,說:
「你自己解決一下。」
畢竟他所需要的只是給自己留下一個能夠用以威脅但用不用還另說的日後保障,真把人給憋壞了那可就不妙了。
楚知鈺的領口已經被自己胡亂扯開,幾層厚度的禮服之下,褲沿位置仍早被撐起。欲求不滿在他身上各處都體現的淋漓盡致,直直搭放在腿上的雙手卻微張又攥緊。
反覆的次數太多,程傾沒了耐心,環臂挑起眉問:「怎麼,不會?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
當然不會收到回應。
對方的垂眸隱忍之下,程傾驀地笑了出聲,語氣輕浮曖昧地引誘著說:「你會的,每個男人天生都會。」
「為什麼要抗拒本能呢?」
「你知道該怎麼做。」
「對嗎?」
寬闊的掌心好像都是什麼敏感地帶,程傾伸手勾了下,楚知鈺便是渾身劇顫,許久都仍在猛烈地喘息平復。
垂眸盯著指尖捻起的白_濁片刻,他嘴角淺淡的笑意似有若無,豎起那根手指慢斯條理地解開衣領,將那抹白蹭在了胸前。
一次。
兩次。
三次。
楚知鈺在恪守的界限下痛苦並痛快地呻吟。
從胸前到頸間,從頸間到耳後,再到唇沿抹開,曖昧的痕跡令他的身體也變得狼藉。
程傾似乎終於因不忍而捨得出手相助,他扒開了楚知鈺的衣服,又將褲子褪至大腿,接著將自己的上衣從頭一瞬脫下。
「咔嚓。」
「咔嚓。」
「咔嚓咔嚓。」
盯著相簿中驟然出現的幾張圖片,程傾仍是不太滿意。他抬手去按上方燈的開關,接著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楚知鈺的下巴,強迫對方仰起了頭。
與動作的狠戾不同,程傾的聲音卻在溫柔作哄,說:「看著我。」
在楚知鈺的眼神中的混沌稍退,最為原始的慾望傾盆的一瞬,程傾同時雙目含淚神色膽怯,接著收穫了這組圖中他最為滿意的一張。
他甩開對方下巴的手是乾脆利落的,接著便自顧自地穿上衣服,又再次挪回了原本的一側。在將楚知鈺的那份扔了過去後,命令說:「穿,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