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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關掉電腦後金戈又躺倒在床上,沒經歷過死是什麼樣,但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死了。
不知什麼時候,辛儀的一顰一笑及與她結交的件件往事清晰地浮現在眼前,怎麼抑制都揮之不去,想它們的時候卻記不起來而不需要又偏偏出現,真他媽的!金戈暗暗罵道,一時覺得心裡發悶腦袋發疼。
難道真的就這樣完事了?不結束自己還想幹什麼?可怎麼想都覺得不是滋味呢?怎麼想都不覺得辛儀是如此的女人呢?不行,自己雖不是一個死纏爛打心胸狹窄的人,但也一定要把原因弄清楚,結束也得結束個明白,結束也得辛儀親口告訴才行,哪怕她開口什麼原因也不講,這樣心才甘,想到這裡,他下定決心明天上班給辛儀打電話。與辛儀認識近七個月,那就一月打一次,共打七遍,如果她始終不接,一切就算了,自己也就死心了。
有了這個主意後他的心開始有些安穩下來,但還是一動不想動,看天色已到傍晚,可那娘倆還沒回來,不用照鏡子金戈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他打算喝點酒,倒不是用來解愁,而是擔心曲文紅見到此時自己的這張臉,同時也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沒有臉見到曲文紅。
平日沒有客人的時候金戈向來不單獨喝酒,家中還存有不少瓶春節期間單位同事送來的白酒,從櫃子裡找出一瓶倒進兩個大碗中,然後他把空酒瓶裝進包裝看樓下沒人便從窗戶徑直扔了出去,聽見&ldo;咚&rdo;的一聲酒瓶落地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趕緊過去看,還好下面沒人。
不能讓曲文紅知道自己是在家喝的酒。
看看錶,知道自己得抓緊時間,否則那娘倆闖進來看見就不好了,想到這,端起一碗咕咚咕咚大口喝起來……半斤酒下肚,臉感到發燒腦袋也暈起來,一口菜沒有,金戈平生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想想也挺有意思,54度的酒,有點辣嗓子不過挺過癮,喘幾口粗氣看看剩下的一碗,金戈覺得差不多了,想了想,把它們倒進了便池中,不怕自己喝多,而是擔心自己真喝多了胡說。把兩個碗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後金戈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你看,你爸又喝多了,中午這是在哪跟誰喝的啊?不知多久,耳際傳來曲文紅隱隱的話語聲,下面的卻沒聽清楚,腦袋一偏金戈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分一秒地終於熬到時間,金戈以最快速度撥下辛儀的手機號碼,他知道這個時候她一定走出了家門正在上班的途中。電話通了那頭卻沒說話。你好,過了兩秒鐘,金戈穩定下情緒用兩人剛開始並且一直沿用的語言問候道。辛儀嗯一聲。家裡出什麼事了?還是,還是咱們倆的事被你家他知道了?金戈小心地問道。依他的判斷這幾日辛儀一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否則她對自己不會與以前的反差這麼大,而問的最後一句也是他最擔心的問題,如果自己與辛儀交往的事被她丈夫知道,那她遭受到的一切可想而知,讓一個女人獨自承擔自己怎能忍心。
不是,是親戚家出了點事,辛儀淡淡答道。是這樣,金戈鬆口氣,親戚能出什麼事?親戚出了事怎麼能影響到她?什麼事竟叫她對自己的態度前後有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出啥事了?生病了?還是‐‐金戈猜測道。沒事,都處理完了,辛儀大聲說道隨之又嘆了口氣,昨天當自己用那樣的語氣與金戈通話時除了自己很難受以外她也知道自己傷到了金戈,尤其在郵箱中寫信時她的心更是在流血,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果斷地揮起刀,事情將是沒完沒了早晚會出大亂子,長痛不如短痛,罷了。
金戈不語,他在等,在等辛儀或許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沒什麼事我掛了,辛儀說道,話雖這樣講但手機並沒放下。辛儀,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但我想對你說,能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