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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菜都涼了,來,喝酒,辛儀第二次端起杯喝一口,金戈隨之一口乾了,辛大人,喝完酒以後幹什麼去?辛儀答應要從了自己的話就像一條小蛇一樣又抬起了頭,想到這一股熱氣充滿丹田,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以後到了再說以後的事,辛儀看他一眼吃吃地笑,為他滿上杯子,看辛儀的表情好像後面還有安排?金戈內心一陣狂喜:莫不是她今日真要從了自己?
心情好了,酒喝得就非常的痛快,沒覺得怎麼的金戈啤酒已喝掉了三瓶,當他要開啟第四瓶的時候被辛儀攔住了,想到接下來或許要發生的事金戈便作罷‐‐酒喝得太多,如何成全好事?
不喝酒幹什麼?他故意問道。我們,出去開間房吧,此時辛儀的眼神火辣而有些遊離。金戈略愣一下,盼望著盼望著但盼望的事變成現實時,他卻有些不敢相信。我說著玩的,見他不說話本身勇氣不足的辛儀假笑一聲把身子向後一靠。不行!我聽見你說什麼了,對不起,剛才我是幸福得有些找不著北了,咱們這就走!反應過來的金戈站起身來,服務員埋單!他扭頭向外大聲喊道。哎,你幹什麼啊?辛儀呵呵拍他一下,服務員進來金戈搶先結了帳,咱們走吧,他側頭著急對辛儀說道。我們再坐一會兒,辛儀沒動地方,反過頭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應一聲,知趣地退了出去。不會又是反悔了吧?金戈心猛地一涼。我向來說話算話,答應的事從不反悔,辛儀搖頭很堅決地說道。
金戈的心安穩下來,那為什麼不走啊?都兩點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看下錶後催促道。傻樣,你開過房嗎?我們就這樣過去?辛儀白他一眼。原來是這麼回事!光顧興奮了卻沒想那麼多,只聽有到賓館開房一說,但具體怎麼開臨到近前還真不知道,因為自己從來沒開過,抬眼去看辛儀,發現她也正把眼光投過來,很是不安和無措。放心,這事我來辦!男人強烈的責任感湧上心頭,金戈斬釘截鐵地說道,雖然此時他還不知怎麼著手。見他說得如此肯定辛儀的心頓時安穩下來很信任地點點頭。為了叫辛儀徹底放心,我們去九州大酒店,金戈邊想邊說道。為什麼去那兒?辛儀不解,九州大酒店是全市最好的賓館,一來那兒環境好,二來一定也很安全,越高檔的地方就越沒人查,金戈說道,辛儀點點頭覺得是個道理。
我的身份證正好在包裡,一會兒我先過去,等把一切都辦好以後你再過去,金戈說道。還用身份證啊?不有鐘點房嘛,我們開那樣的房間吧,辛儀說道。不,金戈搖搖頭,話說到現在他的思路已慢慢清晰,就用身份證按正常的程式辦理,我會說外地來了朋友,相信他們也不會問,至於鐘點房,雖然相對便宜一些,但開這樣的房間無疑已向人說明瞭開房的目的用途,安全係數沒有十足的保障,我開個三人間的,手續辦完以後就沒有人會在意了,我們分先後進去,就更沒有什麼事情,他說道。
辛儀見他安排得如此周密,笑了,哎,這麼有經驗,你是不是總同別人開房啊?她笑道。金戈連叫冤枉,說今天絕對是自己的第一次。行了,你先過去吧,好了,就給我打電話,辛儀停止說笑用手幫他整理下衣領,金戈點頭走出德福樓。
來到九州大酒店,房間入住手續並沒有金戈預想的那樣複雜,總臺服務員多餘的話沒說一句,收完款後就把房卡交到了他的手中。進到房間張望一下又四處看了看,金戈掏出手機給曲文紅打了個電話,謊稱自己到本市所轄的一個縣城參加同學父親的葬禮,說今晚不回家了,等做完這件事後他才給辛儀打電話,告訴她可以過來了。
半個多小時後辛儀拎著一大包東西走進來,剛一露頭便被金戈一把摟住,什麼話都沒說火燙的嘴唇一下湊上前去,辛儀邊唔唔唔地響應著邊用腳踹上門,吻著咬著……不知過去了多久,金戈覺得越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