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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實就是,當你無權無勢,當你弱小,即使發狠,別人也只覺得好笑。
這時一個稍顯稚嫩的少年走了過來替小男孩撐傘,他站在男孩面前,我是江振的兒子,我今天就要護著他,誰敢再說他半句,我就去給我爸爸告狀說你們欺負我,再說你們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羞不羞,還有名不正言不順的關係就不要擺到明面上來了。
其實少年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不說出自己身份,他們才不會怕你呢!
名不正言不順?尖銳的女人要出來理論卻被男孩不願出頭的父親拉走了,還不夠丟人的!而且撐傘的少年是業內大佬江振的兒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其實撐傘的少年壓根不知道眼前都是什麼人,純粹是看不下去這麼些人欺負老人和小孩。
等那群人走後,小男孩的姥姥和姥爺勸男孩離開,男孩依舊不走,少年決定替老人抱小男孩離開這裡,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安慰的話,卻被小男孩咬了一口。
小男孩不是故意想咬的,只是想讓眼前的人閉嘴,卻生生把人的嘴唇咬出了血,那少年沒有生氣只疼的皺眉問了句,你咬我做什麼
最後少年主動示好,他彎腰靠近小男孩,聽你姥姥說,你叫簡隨是嗎?我叫江酩。
江酩無意在男孩貧瘠的心裡播撒過一粒種子,現在已經生根發了芽,讓他孤獨的世界也可以開滿浪漫的花…
十五年前,簡隨就見過江酩,往事歷歷在目,每一句都刻在心頭,可是江酩卻忘記了。
十五年後,此刻,簡隨望著江酩,眼睛裡難以言述的情愫在眼底暗中沉浮,他用拇指揩掉江酩嘴唇上的血,收回腿鬆開了他。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那次江酩的挺身而出,還不足以讓他對江酩執唸到如今。後來在一場家族晚宴上,正在讀高中的他因為奶奶強烈要求的原因所以也出席了晚宴,這場宴會上他又見到了江酩。
只不過那時江酩身邊已經有了程因澤。
晚宴上,江酩切切實實是看到簡隨了的,因為簡隨從他身邊路過時,故意將手裡的酒不下心灑在了他的衣服上。
簡隨連忙道歉並表示要帶他去清理一下。
但江酩在再三表示,只是灑在了領帶上,沒有關係,說著將脖子上的領帶解了下來。
可是令簡隨無比失落的是,即使故意弄出這些事情,江酩也沒想起來他。
程因澤這時過來了,問江酩怎麼還不過來,江酩轉頭想指一下簡隨,卻發現身後早沒了簡隨的身影。
因為電影資源的原因,很多人在灌程因澤酒,江酩自知程因澤躲不過,就把程因澤護在身後,陪著程因澤一起喝,以自己能給的資源去換取另一種資源。
簡隨開始好奇,被江酩這樣的人愛上會是什麼樣的滋味,他開始如下水道里的老鼠,在最陰暗的地方窺察著江酩和程因澤的一舉一動。
江酩和程因澤會一起買菜回家,會在空無一人的街道夜跑,會在人群中偷偷接吻,會一起回去看六六,好像幸福的一家三口,還會捂得嚴嚴實實去寺廟求籤問姻緣
他看見江酩和程因澤一起虔誠地跪在佛前,燃香敬神明。
夕陽的餘暉灑在那兩人身上,悲憫的佛像下,江酩與程因澤閉眼祈願。
上過香後,江酩替程因澤整理了下圍巾,將帽子和墨鏡重新給他戴上。
江酩攙著程因澤往下走的時候和坐在車裡的簡隨擦身而過。
車裡的簡隨聽見江酩對程因澤說,你在這坐會我去開車。
程因澤拉住江酩,我想你陪我走一會。
那倆人的背影在夕陽下被拉的很長,影子似乎都重疊在了一起。
不知道從何時起,簡隨心裡滋生出可怕的佔有慾,如果江酩身邊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