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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一邊彈,還一邊唱,依舊是那首簡單的童謠:
「lodon brid is fallg down, fallg down, fallg down
london brid is fallg down, y fair lady
built it up with sticks and stones,
sticks and stones, sticks and stones, y fair lady」
彈著彈著,許南山抬頭對樂生說了句:「改天我們去倫敦大橋看看吧,倫敦塔,倫敦眼,大本鐘……還有好多地方我們沒去過呢。」
樂生點頭,笑道:「好啊,倫敦很漂亮的,有很多著名的景點,我們都還沒看。」
由於去牛津這天走路太多,樂生始終不放心,所以還是帶許南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檢查顯示他恢復良好,骨頭長得很好,最近可以試著走走路,別走太多,慢慢來。等他能連走幾公里,腿也不累的時候,就好了。
樂生這才放心。
至於在地鐵上寫的那首歌,許南山也暫時停了下來,他試圖寫歌詞,卻沒什麼頭緒,然而這時,樂生卻主動提出來,說:「我可以給你這首歌作詞嗎?」
許南山一愣,他怎麼沒想到還有這個操作呢?樂生那麼有文采,以前他就用過樂生的詞,這次為什麼不可以。於是許南山欣然答應,笑著調侃說:「不過,老婆,你會問我要寫歌詞的費用嗎?」
樂生輕輕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拿著筆,低下頭去看許南山在紙上寫下的旋律了,只是耳朵尖悄悄的紅了。
然後樂生搖搖頭。
許南山摟著樂生的腰,湊近了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說:「那老婆需要我唱給你聽嘛?」
許南山用聲音將寫下的一個個音唱出來,對於樂生這半個外行而言,更易於把握歌裡要表達的含義。
於是樂生輕輕點頭。
男人的歌聲隨之響在耳畔,低低的,像那天在音樂會上聽的大提琴,優雅,動聽,飽滿圓潤的聲音裡飽含情愫,就彷彿在對什麼人耳語著表白。
第66章 意外
樂生的耳朵動了動, 莫名覺得耳朵尖癢癢的, 就連男人搭在他腰上的手, 也顯出別的什麼味道了, 有點燙。
「嗯?想什麼呢?」許南山見樂生握著筆,半天沒有寫,低聲問道。
樂生羞赧地咬住唇, 太近了。從牛津回來後許南山變化很大, 就好像一夜之間, 他就從一個失意的年輕人,長成了成熟而富有魅力的男人。比起還在國內時,那近乎壓抑的沉靜,現在的許南山顯然更有吸引力一些。
許南山在樂生腰上捏了捏, 笑道:「要是不寫, 那不如趁著沒事,做點別的事?」
樂生甩甩腦袋, 握緊了筆, 強撐起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
「要寫的。」他說。
「嗯……」許南山輕笑著說, 「那就寫吧。」
反正天天都住在一起了, 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或許是因為這些日子, 樂生都陪這許南山身邊,所以非常清楚許南山心裡在想些什麼,總之他很好地抓住了許南山這首歌大方向上要表達的含義。在一些有問題的細節上,許南山也沒有在樂生寫的時候打斷他,而是在樂生寫完之後, 在慢慢地和他溝通,哪裡與他想的有初入,哪裡不符合旋律節奏。
等兩人寫完了歌詞,樂生問:「你這首歌歌名叫什麼呢,有想法嗎?」
許南山:「你有什麼建議嗎?」
樂生想了想,道:「你歌曲裡,以及我歌詞裡,有為數不少的宗教元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