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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山震驚得話都不會說了,推了一下樂生:「我操!你……」
樂生抬起頭,眼神竟然很單純,映著浴室裡暖黃的燈光,亮晶晶的。樂生比劃著名問:「怎麼了?」
許南山都語無倫次了:「你別這樣,我、我實在……承受不住……」
樂生:「你不喜歡麼?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點。」
許南山結結巴巴地說:「喜歡是喜歡……但是,你……總之你不要這樣……」
樂生:「你以前不也給我這樣做過麼?」
許南山:「可是……」
樂生臉上悄然蔓延上一絲緋紅,卻還堅持說:「再說,你今天不是還跟他們說我是、我是……」你夫人麼?
後面的話太羞恥,樂生沒好意思說完,就飛快地把話題轉回來,通紅著臉說:「只是……我、我不太會……」
許南山被樂生幾句話撩得不行了,只覺得某處都有些發疼了,他輕「嘶」一口氣,把樂生拉起來,咬著牙說:「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話?」
樂生眨了眨眼,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他俯下身,撥開浴袍,然後低頭含住了。
許南山猛抽了一口氣,爽的,心說栽了栽了,等腿好了就去找丈母孃和爸媽出櫃去。老婆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沒有名分,實在太說不過去。
樂生確實不大會,牙齒有時會弄得許南山有點疼,但做這件事的人是樂生,就足夠許南山感到巨大的心理快感了。因此沒多久就交代了。
這回是真「結束之後」,許南山把樂生拉著親了好一陣,才被氣息不勻的樂生推出了浴室。將許南山扶到床上蓋好被子,樂生才去洗澡,為免許南山等會兒耍流氓,所以他還特地在浴室自己解決了一下。
這晚,許南山抱著樂生,睡得比前兩天都好。看來樂生才是治他失眠的良藥。
第二天,樂生要早起上班,起床時很輕,沒打擾睡得正沉的許南山。因此等許南山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大大的雙人床上就他一個,許南山嘆了口氣,覺得這才分開沒幾個小時,他就開始想樂生了。
想到昨晚的情形,許南山不由得怨憤地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左腿,要不是因為這條沒用的腿,昨晚多好的時機,多好的氣氛?
今天仍舊是小何伺候許南山起床洗漱。司子平在許南山家住了兩天,因此這天就回去了。來看他的人像是輪流探班似的,司子平走後,毛成濟又跟王愛民一起來了。
不過毛成濟是來探病的,王愛民除了探病,還要跟許南山說說那天商演時的事故,那次事件確實是意外,沒有什麼人為的因素,升降臺是因為工作人員的失誤,導致了現場表演時的失靈。但在王愛民跟對方提賠償時,對方也說了,根據現場的錄影來看,許南山當時明顯是自己頭暈了一下,才會摔下去的,也不能完全怪他們。
不過,這事兒從道德層面上講,還是許南山佔理,加之真打起官司,對雙方都不利。因此對方還是同意道歉,並賠償了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以及一些誤工費。
此外,王愛民還傳達了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公司的意思。星動娛樂的高層希望許南山能儘快寫出新專輯,來挽救他日漸下滑的人氣。
畢竟自從《無聲》之後,許南山就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了,前幾天好容易出個通告,還出了這樣的事。如果接下來幾個月,許南山還像前兩個月一樣毫無作為,對他的人氣會有很不利的影響。
王愛民怕許南山不答應,勸告說:「公司這也是為了你的事業考慮,你連續好幾個月都沒有曝光率的話,等再回來,還有多少人記得你是誰?」
許南山要不要寫專輯,毛成濟當然插不了手,他只負責編曲。
沒想到許南山只略作沉吟,就爽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