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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駱濤卻是實打實的歌王,他是九十年代華語樂壇屈指可數的人物,駱清翔作為他的兒子,同樣進軍流行樂,自然就免不了被比較。
許南山歪了歪頭,眯起眼睛看見天邊有一架飛機飛過,在雲層上流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你就不怕我給你錄了音?」許南山問。
駱清翔失笑:「你還不至於警惕周全在醫院都隨身帶著監聽器吧?」
許南山攤攤手:「那誰知道呢?……再說了,你怎麼想,又關我什麼事?你嫉妒我,我還得體貼體貼你不成?」
駱清翔眯了眯眼:「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模樣。」
許南山:「我說過了,我怎麼做人,輪不到你來教我。」
駱清翔諷道:「畢竟有的是人來教你,是吧?」
許南山:「你是打架來的?」
駱清翔:「欺負傷員,我的良心不允許。」
許南山:「要不是我是傷員,現在你已經成熊貓了。」
駱清翔輕嗤一聲,搖搖頭:「我可是好心好意來看你的,你不希望明天媒體上就寫著『駱清翔探望許南山疑被打』吧?」
他跳過了這個話題,接著剛才的話說:「父母對我的管教都很嚴厲,我不像你,打小受父母寵愛長大。他們倆都在乎自己的名聲勝過其他一切,我很小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音樂天賦,父母還為我到底是走歌手的道路還是演員的道路大吵過,最後是我自己選了歌手。」
「於是,在那之後我就要每天都很辛苦的練琴,練各種樂器,視唱練耳。可是同時我還要上學,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就是給他們丟臉。」
「每次你在採訪的時候,被問到和家人相關的問題時,我都很羨慕,也很嫉妒。說真的,我寧願我父親不是歌王。」
「在我踏入樂壇起,我以為我就能開始逐步擺脫我父親的陰影了,人們提到我,不再是『駱濤』的兒子,而是駱清翔。但是並沒有,每一年都會有人跟我說,歌王駱濤在幾歲就達成了什麼樣的成就,你作為他的兒子真是丟他的臉。」
「除此之外,他們還會拿你跟我對比,『許南山比你出道晚』,還獲得了xx成就。」
人們總是這樣,寬於律己,嚴以待人。
許南山:「所以你就把我當做眼中釘,想著如果沒了我,就沒人跟你比了?」
駱清翔沒有否認,他唇角勾起一個略顯奇異的弧度:「其實我原本不覺得自己會做中傷對手的事,可你知道,人一旦被流言壓得久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許南山:「那現在你成功了,我現在確實不能跟你比了。醫生說我的腿至少得養三個月,以我現在的狀況,三個月後再回來,或許就不知道是什麼十八線的歌手了。」
駱清翔詫異道:「你覺得升降臺故障是我動了手腳?不……我還沒那麼喪心病狂,萬一你摔出點什麼事來,訊息走漏出去,我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我不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駱清翔道:「我只是偶爾添磚加瓦了一把。」
許南山:「最初那幾齣我是gay的傳聞不是你做的?」
駱清翔:「誰告訴你的?」
許南山沒有答話。
駱清翔一想,也知道了:「是陸一鳴吧?他那種人……」駱清翔不屑地笑了聲。
許南山:「他那種人怎麼了?」
駱清翔:「他肯定沒跟你說實話吧?他能為了錢轉頭把你賣了,我就知道這人沒什麼可信度。」
原來陸一鳴撒了謊,許南山想,還說什麼喝醉了不小心說漏嘴的,把鍋甩給駱清翔一個人。
許南山微諷道:「你跟他半斤八兩。」
駱清翔:「那可不一樣,我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