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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什麼？&rdo;慕容風塵下意識地跟著問了一句，&ldo;兩種毒藥？除了清律，她還吃了什麼嗎？&rdo;

&ldo;你不知道？&rdo;上官雲收回到嘴邊的話，不可思議地喊道：&ldo;你竟然都不知道？&rdo;

慕容風塵沉默了，腦子裡的東西揪成一塊，思路被堵，此時的他完全不能思考。

&ldo;暫時我也不知道這兩種毒混在一起會不會有變異，不過，我還是勸你儘快找到這兩種解藥，因為她的身體，真的已經很虛弱了。&rdo;

&ldo;我不是已經給了她清律的解藥，難道她沒有服下？&rdo;

上官雲黑著臉，往房間裡望了一眼，&ldo;沒有。&rdo;

慕容風塵抬步走了進去，果然，裝有清律的解藥的瓷瓶還好好地放在床頭，他扒開蓋子，往手心一倒，然後捏開她的下巴，塞了進去。

&ldo;說來慚愧，我也只知道她中的另外一種毒是媚紅顏，至於媚紅顏長什麼模樣，我也沒見過，更加別談解藥。&rdo;上官雲在他身後接著道：&ldo;這種絕頂的毒藥，一般都是要服解藥才能根治……&rdo;

&ldo;我會治好她的。&rdo;慕容風塵沒有回頭，他憐惜地望著床上的女人，除了心疼，再無其他。

&ldo;但願‐‐&rdo;上官雲聳聳肩，&ldo;我已經處理好傷口了，最好別再裂開，好了，我回去繼續睡覺。&rdo;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慕容風塵執起顧葭葦的手，放於嘴邊輕吻著，&ldo;葭兒，你醒醒，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rdo;

沉默了許久，他接著道：&ldo;葭兒，你知道嗎？小時候我曾經和娘親走散過，天很黑，我不斷地到處找她，卻是徒勞，我很怕，很怕，後來，一個婦人收養了我，起初她對我很好，但是沒過幾天，她就開始虐待我，好不容易被爹救了出來，卻也造就了今天這個性子……&rdo;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ldo;我不能剋制住自己對女人的敵意，尤其在我得知自己心裡有你的時候，更為恐慌……葭兒……你聽見了嗎……？&rdo;

皇宮。

司馬曄居高臨下地坐在龍椅上，把玩著手裡的鳳顏玉，並沒有給地上的瑨妃任何一個眼神。

&ldo;皇上，你聽臣妾解釋啊，秦嬤嬤雖然只是個下人，但是殺人終究是要償命的，怎麼能夠輕易地放過她啊！&rdo;

&ldo;……&rdo;皇帝仍舊沒有說話，大殿之上一片肅殺，只有瑨妃斷斷續續的抽泣聲縈繞在耳。

已是深夜，尚書房卻一片燈火通明，各路嬪妃連同皇后都聚集在這裡，卻沒有一個人敢為瑨妃求情。

突然，有人走進尚書房，跪下行禮道：&ldo;奴才小青子，參見皇上，各位娘娘。&rdo;

&ldo;嗯。&rdo;司馬曄終是開了口，&ldo;怎麼樣了？&rdo;

&ldo;回皇上，奴才已經證實秦嬤嬤死時手中握著的髮簪是顧司侍的，但早已經在幾天前遺失，此事婢女小顏小瑩皆可以作證，而殺死秦嬤嬤真正的兇手，也已經俯首認罪‐‐是敬事房的李公公，只因前幾日和秦嬤嬤有些口角，衝動之下，便做錯了事，他已經在宗人府的大牢裡認罪了。&rdo;

&ldo;皇上，不是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