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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平和。而輕風,卻意外地急進。
兩人交鋒中,青衣和崔宇明也趕到。沒有帶其他人,就清清爽爽,瀟瀟灑灑地,兩個人單獨到來。看到李雲尚和穆小文也在,青衣甚至點點頭算是問了一聲好。接著也站到一邊去,靜靜觀察纏鬥的兩人。
而崔宇明,沒有像平時一樣站到李雲尚附近來,而是遠遠地,與青衣站在一起。甚至都不曾向這邊看過一眼。
那兩個人鬥得天翻地覆,他們四人卻悠悠閒閒地看著。穆小文簡直要絕倒。哪裡是生死搏殺啊,明明就是觀看比賽嘛。心裡又因為方才季籽言的話有些疑惑,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麼,卻沒能抓住。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李雲尚,經過這勉勉強強算得上是共患難的一夜,心裡對他的依賴不覺多了些。問:“季籽言是想殺了輕風麼?”
“難說。”
光看打鬥看不出什麼來,穆小文便向李雲尚打聽輕風與季籽言之間的恩怨。李雲尚竟然知道得挺多。也是,當初他與輕風和謀來著。關於一切有可能的敵人,大概都會有所耳聞。
聽著李雲尚的解說,穆小文的眉皺了起來。忽然想到什麼:“皇上,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人假死?現在他們正鬥得厲害,我們要是動動手腳,大概也不會被現……”
李雲尚明白了她所說的,臉上慢慢溢位欣賞的笑意。
季籽言平穩地,一次又一次將手中的劍遞出去。他防得滴水不露,也攻得穩健無比。而輕風,他的好皇兄,一如既往地無法奈他分毫。從小,他就專心於武功劍術,皇兄怎能比得過他?是,這項不就是他贏了麼?可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是輸的。
就像此時,明明他是佔了上風的,可是為什麼,一點也感覺不到贏呢?到底是為什麼呢?
輕風急躁地進攻,常常忘了防守。季籽言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無法致命,卻看起來恐怖的傷口。輕風的紫衣被鮮血染透,在漸漸明亮的陽光裡,血凝成了暗色花朵。
即使如此,他仍是贏的那個。只要一道命令,青衣就會救下他,會有最好的御醫替他治療,會有人圍在他身邊噓寒問暖。
而他季籽言,即使現在贏了,今後也是輸的。
心中想贏的**突然高漲。他想看到皇兄悔恨的目光。
季籽言突然加快了度,將劍舞得密不透風。
青衣在一旁道:“皇上……”
輕風噴出一口鮮血,咬牙道:“不用你插手!”
季籽言冷笑,一招一招將輕風逼得無還手之力。是了,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讓皇兄死於他的劍下。再次一劍刺過去,輕風卻突然無法動彈,劍刺向他的胸口。
突然的變故讓兩人都呆住。時間像是在這一刻凝滯。
輕風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接著,向後倒在地上。劍隨之拔了出來,季籽言呆呆地望向帶著血的劍尖,半晌不得作聲。
李雲尚收回了手,頗有些邀功似的,低聲向穆小文道:“那一劍不會令輕風死的。是我用石子點中了他的穴,讓他昏睡罷了。”
穆小文下意識地拍拍他的手,以示讚賞,李雲尚笑開。兩人又迅走到青衣身邊,低聲告訴他事情真相。如今季籽言像是傻掉了一般,自然不會到這些。qǐζǔü不過,光從這點看出,他也不是真想殺掉輕風。
“青衣,放心好了,輕風不會有事的。”
青衣掃了李雲尚與穆小文手上的玉戒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
那邊,季籽言已經火燙般扔掉了劍,後退了幾步。臉色白,像缺氧般一般無法順暢呼吸。心裡滿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死去?
……皇兒,你要殺掉季籽輕,你要繼承皇位!
那詛咒一般,令他多少個夜裡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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