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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樂啥都沒看出來，只知道可以白吃了，跟著起鬨，「徐老闆萬歲！」

瞭解路至祈的人都知道他突然狗腿不是為了一頓飯，但不瞭解他的人，比如白莫，心裡就多了些掂量。

他們這些人當中，徐凡明顯是最有錢的，從頭到腳都很奢侈。

蘇琦君穿著登山服，但白莫注意到她的運動手錶是全球限量的款。

周小樂已經很努力裝沒錢了，可如果沒錢又怎麼能隨便進入他打工的私人會所？舉手投足間又都是被人驕縱慣了的氣質。

蕭何身上穿的跟路至祈是同一個款式，普通的商場貨，但他連爬山背的包都是名牌，又能是什麼普通人？

至於杜遠，從他早上帶的包子來看就知道家庭條件一般。

白莫觀察過，除了杜遠，路至祈似乎跟其他人的關係都很好……這種看錢交朋友的oga應該挺容易上手的吧。

周小樂坐在車裡，看白莫不上車，問他：「你要先走嗎？」

白莫上車，「怎麼會。」

一天下來周小樂的熱情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他本來對待感情就沒什麼穩定性，要是對方再不主動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他很容易就產生無趣。

剛才路至祈揍他雖然是開玩笑，但連杜遠都知道幫幫他，白莫就像個木頭一樣看熱鬧。

嘖，遇人不淑！

周小樂翻了一下腰包，裡面放著兩支抑制劑和阻隔劑。

白莫眼睛眯了眯。

這個抑制劑的牌子他聽說過，很貴，而且有錢都很難買到。

…

酒店包廂，徐凡把選單遞給路至祈，「你點。」

路至祈點了八個菜，一個主食一份湯，還有一份甜品，點完也不問其他人要加什麼，把選單遞給了服務員。

蘇琦君：「甜品先上。」

蘇琦君今天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十句，為了一個甜品居然開了口。

杜遠好奇：「你們吃飯都先吃甜品的？」

周小樂說：「不是我們，是路小祈，他嗜甜，心情不好的時候你給他一塊糖他心情就好了。」

杜遠又長見識了，他小聲跟蕭何說：「以後身上記得備點糖。」

路至祈耳朵好使的過分，他看了杜遠一眼，「準備捱打的時候用？」

杜遠不懂得什麼叫做生命誠可貴，專門往他雷點上戳，「那不能，你倆現在可是一起逃過命的交情，你捨得打？」

路至祈：「……」

路至祈頂開凳子站起來。

杜遠嚇了一跳，「我操，還真打啊？」

路至祈瞥了他一眼，「上廁所！」

白莫跟著站起來，「我去抽根煙。」

看著他們兩個前後腳的走出包廂，蕭何眉頭一挑，壓了壓上翹的嘴角。

看他也站起來了，杜遠問：「你幹嘛去呀？」

蕭何舔了舔尖牙，「看戲。」

…

路至祈放完水正準備洗手，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看清進來的人是誰，路至祈徒然皺眉。

「這是oga的洗手間。」

白莫手裡的煙捻在洗手檯上：「我知道，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

路至祈對他這種不尊重oga的行為很反感，他收回視線，眼底的厭惡一點沒壓著，「沒興趣。」

路至祈開啟水龍頭洗手。

白莫站在他身後，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背後，「我對你挺感興趣的，要不要跟我試試？」

路至祈真他媽笑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知死活東西。

路至祈從鏡子裡看了他一眼，「那周小樂怎麼辦？」

白莫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