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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景莫名的有些熟悉,很多年前他被警察從綁匪手裡救出來的時候,周圍也有很多這樣的聲音。
路至祈突然一陣心煩……
「這個時間你不在學校上課怎麼跑這來了,是不是又遲到了?」老闆娘略高的聲音蓋過了那些人的探討聲。
路至祈回頭,看見老闆娘站在蕭何面前。
蕭何笑了下:「帶小朋友來吃早飯。」
老闆娘看了路至祈一眼,說蕭何:「自己逃課就算了,你還帶著別人逃課呢?淨不幹好事,快進來看看吃什麼,吃完了趕緊回學校。」
回到店裡,老闆問老闆娘怎麼回事,老闆娘小聲跟老闆嘀咕了幾句,說完搖了搖頭。
蕭何要了兩籠蟹黃包,一份生煎,兩碗豆腐腦,「先吃,不夠在加。」
小店不能說不大,只能說是很小,特別的小,一共就兩張木桌,連個廚房都沒有,門口就是蒸籠,老闆在後麵包包子。
桌子靠著牆,路至祈和蕭何面對面坐著,三籠包子就把小桌給擺滿了。
路至祈從來沒見過這麼小的店,東張西望了一會說:「我還以為只賣豆腐腦。」
老闆娘笑了:「只賣豆腐腦的話我這店裡就只有蕭何一個客人了。」
聽老闆娘蕭何蕭何叫的那麼順口,路至祈問蕭何:「你們認識啊?」
蕭何給他夾了個蟹黃湯包,「周姨是杜遠的媽媽,那是杜叔。嘗嘗,杜叔做的包子特別好吃。」
路至祈愣了愣,看了眼身形消瘦走路還有些跛腳的男人,「這是杜遠家的店?」
周姨端著兩碗豆腐腦過來,「你也認識我們家杜遠啊,你們是同學嗎?剛才看你幫忙打抑制劑,你是beta嗎?」
路至祈喝了一口被蕭何誇上天的豆腐腦,「我是oga。」
周姨愣了一下,「oga?那你剛才還……」
路至祈說:「沒事,我聞不到。」
周姨像是沒聽懂「聞不到」是什麼意思,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哎呦,那可怎麼整,沒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路至祈咬了口蟹黃包,滿口的蟹香,湯汁鮮鹹,真的很好吃。
路至祈含含糊糊的說:「檢查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分化的時候出現應激,是心理上的問題。」
周姨不懂什麼應激,只知道oga對資訊素不敏感不是好事。
蕭何低著頭喝豆腐腦,肩膀突然被周姨拍了兩下。
蕭何:「???」
杜遠知道蕭何的心思,他能憋著不到處說已經是極限了,回家了根本憋不住。
蕭何初中就跟杜遠認識了,周姨對他的事兒也上心,之前以為蕭何領來的是個beta她還沒敢往那方面想,知道小孩是oga,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蕭何看著周姨意味深長還有些同情的眼神,也明白了。
……杜遠那個長舌a!
周圍網咖多,通宵的人也多,通宵的人都會來這買早點,因為店小,通常都是打包帶走,要不就打電話叫送去網咖裡。
杜叔去送外賣了,周姨接手了包包子的活,「剛才那個孩子就住這附近,跟你們差不多大,老是被周圍的混混欺負,他媽是個賭鬼,欠了一屁股債,他爸跟別的oga跑了,扔下一個孩子不管不顧的,也是可憐。」
路至祈從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人性的惡劣,對這方面沒什麼太大的感觸,相比這些他更注重自我保護這方面。
路至祈說:「可是他明知道自己發熱期,不打抑制劑還出門,不是很奇怪嗎。」
周姨多少了解一些oga家裡的情況,「可能沒錢買抑制劑吧。」
「政-府不是給有困難的人免費提供抑制劑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