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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老師：「那可說不好。」

羅玉：「……」

路至祈拿著這雞尾酒到處跟人喝，燈光暗下來的時候他還在躥，最後是被蕭何拉著才安靜下來。

螢幕上開始播放影片，兩個小男孩坐在院子裡玩泥巴，高個子的小男孩把矮個子的小男孩給推到了。

路至祈瞪蕭何：「你推我？」

不等蕭何解釋，影片中跌坐在地上的小男孩把手裡的泥巴朝著站著的小男孩扔了過去，甩了他一臉泥。

蕭何好笑的說：「扯平了？」

路至祈笑得不行，他都不記得這些事了。

之後是兩個小孩搶蛋糕，小小的路至祈搶不過小蕭何，還沒有桌子腿高的小傢伙哭唧唧的扒著桌沿說：「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小蕭何挖了一大口蛋糕遞到他嘴邊，「跟我好不好？」

小路至祈一口叼住勺子，眼角還帶著淚，沒出息的瘋狂點頭：「跟你好，我最喜歡豆豆哥哥了。」

宴會廳裡一陣鬨笑。

蕭何牽起路至祈的手，十指相扣，路至祈嫌兩個人都把戒指戴在左手牽手的時候碰不到一起，戴的時候故意讓蕭何把戒指戴在了他的右手上。

緊握的手兩個人的戒指貼合，十分登對。

影片還在繼續，慢慢的，影片中就只剩下了一個小孩的身影，小小的路至祈每天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扒著大門往對面看，他回頭揚著那張嬰兒肥的小臉問：「爸爸，豆豆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爸爸，豆豆哥哥還沒回來嗎？」

「爸爸，我想豆豆哥哥了。」

「豆豆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後面的影片被照片替代，稍微大點的路至祈抱著一個破舊的小毯子睡覺。

小小的身影在拳館練拳……

第一次打架受了傷，氣鼓鼓的瞪著鏡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照片裡的小男孩逐漸變成了利落的少年，每次面對鏡頭時天真的笑容也逐漸變成了無奈。

所有的記錄全都停在了初三暑假。

正當路至祈以為影片結束了的時候，一張從遠處偷拍的照片出現在了螢幕上，那是穿著致雅校服第一天報到的路至祈。

第一次去一高打架的路至祈……

在路邊買奶茶的路至祈……

還有第一次約蕭何在「衚衕」見，夕陽下的路至祈……

所有的照片都是遠距離偷拍，拍的不是特別清楚，但每張照片裡的他都是唯一的焦點。

路至祈眼眶有些泛酸，他握緊蕭何的手，問他：「這都是你拍的？」

蕭何笑笑：「嗯，還有很多，沒好意思都放進去，不然大家該以為我是變態了。」

路至祈嗤笑，「這還不夠變態嗎？」

蕭何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不算吧，我只是想繼承路叔叔的工作，讓這些成長的照片不要斷掉。」

說起路訣，路至祈的眼淚終於還是決堤了，之前那些影片和照片都是路訣拍的，每一次的錄製都帶著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愛，只是這份愛太短暫，還沒等到他十八歲就斷了。

路至祈吸了吸鼻子，「以後我們兩個一起拍，像小時候那樣。」

誰能想到這樣的日子裡路至祈最後是喝多了被抗走的？

羅玉也有點喝多了，他問旁邊的老師：「高中生能喝酒嗎？不抽菸不喝酒不是學生手冊裡寫的嗎，他居然當我面喝多了？他是不是在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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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至祈的成績在一次次的考試中不斷攀升，好像沒個頂點，直到高三期中考試的成績從年級前五十一下子追上了蘇琦君，全校老師這才反應到路至祈之前回回倒數的成績說不定是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