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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用的。&rdo;君離道。

他的聲音明明很溫柔，還帶著些笑意，說出的話卻直戳人心窩。

&ldo;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沒辦法科考的，你想考狀元，做大官，只能下輩子了。&rdo;

&ldo;我……我不信!騙我!你騙我!&rdo;

顧若塵猛地抬起頭，看向君離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撕碎：&ldo;如煙答應過我，會幫我拼好身體，我能活!&rdo;

&ldo;騙子!你們都是騙子!&rdo;

&ldo;若塵!&rdo;

被釘在牆上的鄭如煙突然喚了他一聲：&ldo;若塵哥哥，你會好的，別聽他們胡說。&rdo;

狀若瘋癲的顧若塵聽了這話，瞬間安靜下來，君離拉住洛重淵的手腕，鬆開腳，兩人一起向後退開，離顧若塵站遠了些。

身後的牆上，鄭如煙發出一聲嘆息：&ldo;仙君，若塵他真的沒救了麼?&rdo;

&ldo;如果你們能救他，我隨你們處置。&rdo;

&ldo;你不是已經知道了。&rdo;君離道，&ldo;這法陣不是什麼重生法陣，而是聚魂陣。先前教你法陣的那個人，是騙你的。&rdo;

&ldo;顧若塵原本的身體早就已經被蠱蟲啃食乾淨了吧，他這身體，也不知被換過了多少次，只是魂魄被你強留了下來，他其實早就死了。&rdo;

&ldo;可……&rdo;鄭如煙張了張嘴，似是還不死心。

&ldo;他的意識還停留在自己要進京趕考的時候，這是他的執念。&rdo;君離道。

&ldo;你這般愛他，可他的執念卻不是你。&rdo;

&ldo;我不在乎的!&rdo;

鄭如煙回答的很快：&ldo;只要他能好好的，只要他能活過來!他的執念是什麼都無所謂!他不愛我也沒關係!&rdo;

&ldo;仙君，你幫幫他吧!&rdo;

&ldo;若塵他從未做過什麼壞事，是藥王莊的那些人害他至此!&rdo;

&ldo;這……這些人都是我殺的，和他沒有關係!他是乾淨的!他手上沒有沾過血!&rdo;

鄭如煙苦苦哀求，君離卻沒有再說話，看著不遠處的柳堯。

柳堯手裡拿著那顆朱雀目，在和冷子珏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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