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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一早上學的,你就同我說還行」
幕澤璽呼痛,手上的茶湯都溢了出來,忙求饒道:「我的好夫人做的茶簡直是人世間美味,就是軒華殿那幫奴才點的茶,都不如良娣的」
落昭陽聽著他的恭維,這才略點了點首。
男人的求生欲是培養出來的。
她扶了扶髮髻,「你方才說同我有關係指的什麼?」
幕澤璽放下手中的茶盞,「明日使臣便進宮了,得知父皇不在,由我宴請他們,便邀了良娣同我一起。」
落昭陽眉目一揪,這個時間良娣身份再尊貴,也不是正室,何況皇后大娘娘還在不讓請皇后,竟然請她。
這真是奇了怪了。
幕澤璽見她迷糊,捏了捏她的小臉,「怎麼良娣還不樂意」
怪不得皇后最近加急讓她學禮儀,是怕她到時候貽笑大方。
她悶悶道:「本來是高興的可一想到要學這些東西就高興不起來!」幕澤璽攬過她的腰,「你若實在是不喜歡,便不學了,也無恙」
落昭陽一聽,側眸看著他,笑道:「真的?」
幕澤璽自然地吻了吻她額頭,「真的母后那裡,我去說道說道」
兩人親近了不到一會,便又有人來請幕澤璽議事。
落昭陽扯了扯他袖口,示意他趕緊去。
幕澤璽點了點首,隨口一提,「是外放的嚴大人回來了,我覺著他為人寬厚老實,為官更是清正,禮部有些事顧不上,便想著交由他手中。」
落昭陽原不在意,一聽外放,多留了幾分心思,「你說外放的嚴大人?」
幕澤璽點了點頭,「便是嚴儼,想來他與我母族幕家還有些遠親,只是自打嚴家被外放,便極少往來了。」
落昭陽眼眸閃過幾分驚意,想起自個那日在屋外聽到那番話,捏著帕子欲言又止。
幕澤哥見她略略失神,忙問道:「怎麼了」
屋外的宮娥又喚了一聲,幕澤璽應了一聲。
她這才醒然,「沒事你先去吧晚些再說。」
待幕澤璽走了,清婉正要將茶具收起來。
落昭陽擺手,「不收了點火煮些水來」
清婉面色訥訥,開口問,「太子爺不是說了,可以不必學了嗎?良娣向來不喜這些附庸風雅之事,索性不學了罷」
落昭陽敲了敲清婉的額間,「我瞧著你就是被丁茂那小子給慣壞現在什麼話都敢胡說了」
她方才不過訴訴苦而已,這些事她早晚都是要學的,平日高門顯貴之女茶餘飯後之外,這些手藝都是一絕的,她雖會可不精通也了入不了貴眷的圈子的。
丁茂的名字一出,清婉面上立即紅透,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耳根子微紅,略急了急,「姑娘!胡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落昭陽捧著帕子「吱吱」笑了兩聲,「你的意思是丁茂沒慣著你還是你壓根沒同意讓丁茂慣著」
這兩句話顛來顛去,還不是同樣的道理。
清婉羞滴滴的模樣,實在少見,落昭陽瞧著這丫頭的模樣,便知這丫頭是留不住了。
「好了不同你說笑了。」她拉著清婉的手坐下,面上嚴肅道:「丁茂是老實本份的,你若真的喜歡他我便給你備上一份厚厚的嫁妝,將你風光體面的嫁出去,總好過一輩子呆在這東宮裡伺候我。」
清婉一聽,更急了,「我一輩子伺候良娣本就是應該的。」
落昭陽害了害聲,「又不是嫁了人,便不能常來看望我」
「可是」清婉扭捏著。
落昭陽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可是了此事就這樣說好了,過些日子我親自問問丁茂。」
「今年的日子都極好,挑了好時日,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