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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朕沒說你們打架啊。&rdo;我抿了抿嘴道：&ldo;聽說你們在切磋，不知為何?&rdo;

兩人臉上瞬間都有些不自在，柳泉兮看著我俊雅一笑道：&ldo;皇上今日怎麼有空前來，自從皇上從宮外回來還不曾來看過君然呢。&rdo;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淺淺一笑。我心中一愣，我和他的恩怨大致聽過，如果他這般對我，我倒有些不習慣。

雲熙在一旁冷哼一聲。我乾咳了兩聲道：&ldo;這幾日繁忙……&rdo;雲熙在一旁咳嗽幾聲，我看向他，他看向遠方。

&ldo;不過三月不見，皇上和以往似乎不大一樣了。&rdo;柳泉兮笑意盈盈的看著我道。

我揮手道：&ldo;朕不問你們為何打架了成嗎?朕不問了。&rdo;柳泉兮彎下嘴角，不再說話。我摸了摸鼻子感嘆柳泉兮真是個人物。一旁的許若辰看著他，神色複雜難辨。

&ldo;既然大家都沒事，那……&rdo;那怎麼樣呢?繼續切磋?繼續打架?繼續讓人看笑話?我皺眉。

&ldo;皇上……皇上……&rdo;這倒好，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呢，就看到元寶匆匆跑了過來，跟後面有鬼在追似的。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為我解了圍倒是有些感激他。

我還沒有開口表揚呢，他噗通跪在地上狼哭鬼嚎道：&ldo;皇上……鳳儀宮……鳳儀宮那邊傳信，說是說是……&rdo;說是什麼他嗚嗚咽咽沒有說出口，我心一抖，掀起衣擺道：&ldo;去鳳儀宮。&rdo;

一路急奔而去，走至鳳儀宮，宮內傳來幽咽的哭聲，錦繡跪在宮門前，看到我眼睛一彎，淚水啪啪的往下掉。

我走至內殿，殿內有人跪在地上哭，穿的是鳳袍，面相十分漂亮，我卻覺得厭惡，當朝的太后，哭起來都那麼假……

&ldo;怎麼回事?&rdo;我低聲問道。錦繡從外面進來跪在地上道：&ldo;太皇太后自打皇上離京身體便十分不適，一個月前更是咳嗽帶血，奴婢想請御醫來看，太皇太后不願。前幾日皇上終於回宮，太皇太后對奴婢說心裡十分高興，不讓奴婢把事情告訴皇上，今日，今日卻突然咳血……而後，而後就……&rdo;

這麼說，是為了我嗎?知道自己最親的人在自己心口捅刀子，不願看御醫是因為怕一不小心走露風聲對我不利嗎?硬撐著是不是一直就為了等我回來……

我一步一步走到床頭，她的容顏已經被白布蓋上了，我想起前些日子她對我說的那些話，她說她累了，想去見皇祖父了，她說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和旁人也沒多大關係……

我愣怔怔的看著那抹刺眼的白，閉了閉眼睛道：&ldo;小喜子，傳旨，太皇太后瞢。&rdo;我心中此刻說不出什麼感覺，腦海中閃過她鎮定的容顏，似乎她坐在那裡，這個朝堂，這個大燕，這個後宮就安寧幾分。

&ldo;姑姑。&rdo;太后跪在床前哭道，而後抬起白淨的容顏看向我道：&ldo;姑姑生前最為疼愛皇帝，現在姑姑不在了，皇帝竟然連滴淚水都不流嗎?&rdo;

我淡淡的看向她，看到她不自覺的躲避我的眸子。我轉身離開淡淡道：&ldo;母后教訓的是。&rdo;

我走了出去，柳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