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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abo三姐妹的女子天團如日中天，連程月這樣冷靜的孩子都著了迷，可見其它青少年有多瘋狂。

躲在虛擬人偶後的pgu公司，手把手教導這些青少年們繞過網路監管和腦域網後的審查監控，程月也就是受到了對方的蠱惑，才想到了利用羅尼舅舅的帳號。

想到這裡程月扭過頭來，她問。

「哥，你還記的你們當時故意捧的alpha角色，潘納羅普嗎？」

「我……」

林沐宸嚥下草莓，他心虛地道，「啊，我還記得。」

雪莉趴在那裡默默聽著。

程月低語，「當初你們鬧著要買的那個潘納羅普，因為今年的收視率不高，那個劇組決定把她砍掉了。」

「那怎麼辦？」林沐宸回頭。

「應該又會被賣去給其它公司吧，在他們眼裡，就是轉移一個資料包的事。」

程月撐著頭，靠在窗邊回想之前的那段時光，她低語，「只不過比剩下的那個oga好多了，綺莉兒也要被拍賣了。」

林沐宸看著前方不說話。

十幾年前，林沐宸幹了一件大事，為了讓程月還有其他孩子意識到這群虛擬偶像僅僅只是資料，意識到所有人物都是由各種財團還有經紀公司操縱的，讓程月明白她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劇本。

林沐宸和羅尼舅舅聯手幹了一件好事。

說起來，這應該是林沐宸和他舅舅，還有那兩個遠方表哥第一次聯手。

他們以林沐宸的家族背景做文章，以羅尼舅舅的財力當保障，並讓一位住在亞古斯都，曾經紅遍世界的周姓影星出面周旋，並用林沐宸那兩個異色雙瞳的表哥來充當旗下的藝人。

他們幾個玩了一票大的。

具體內容就是，林沐宸他們幾個向pgu公司發出了收購abo女子天團其中一個虛擬偶像的邀請。

然後對方欣然接受。

林沐宸每每回想到這件事，都有些不安。「我當時只是想看看他們會怎麼弄哈，」哥哥再三保證，「我也沒想到那個pgu公司會搞那麼一出。」

程月和雪莉默默看著他。

林沐宸他們當時給出的報價極其優渥，但是提出了『和平分手』這一個要求。

要求一個虛擬偶像和原先的團隊『和平分手』，這件事想想都顯得諷刺。但林沐宸他們沒想到，pgu公司竟然做到了。

方法就是誘導粉絲們撕逼。

程月永遠都記得那段時間，所有人都弄得焦頭爛額，所有粉絲都不清楚怎麼了。反正到處都是黑料，到處都需要他們去處理，輿論一波又一波的來。

就連程月都感到了疲憊。

「聽好了，提出這個想法的是我們，但是，把那個潘納羅普的價格炒得上了天的可不是我們。」

林沐宸他們本來是想提出一個提議，看看pgu公司會怎麼做，最後把這個行業的內幕曝光。

但是林沐宸沒想到，pgu公司自己想辦法，透過粉絲吵架和內部撕逼的方法，弄著弄著，把alpha潘納羅普炒出了天價來。他們甚至看不上林沐宸他們的公司，轉手就把潘納羅普給賣出去了。

「後面的事情全部都是pgu公司自己做的，他們造的孽，我可是無辜地哈！」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所以不開心。」

程月低頭。

消磨粉絲熱情的才不是時間和成本，而是一次又一次無意義的消耗。她低頭，揉揉雪莉的小腦袋，雪莉察覺到了她的不開心。

「我，我會唱歌！」

雪莉試圖讓她曾經最喜歡自己的粉絲開心起來，雪莉趴在程月肩膀。

她開口。

「我會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