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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上頭了,一班長覺得跌分子哩!躍進,啥也別說了,修理完小兵,找老廚子弄倆菜,喝一口!
二班長本來想槓一班長兩句的,不過他沒說,倒不是二班長城府沉,而是,二班長也沒將修理小兵當回事。
老兵修理新兵,尋常事,沒啥大不了的。
一班長靠在牆上,劃根火柴點燃了根兩頭燒,說關係,全連就他和張鐵柱走的最近,原本就一個地方的,沒當兵前兩人就熟識。
初時聽說張鐵柱叫新兵黑了,一班長也義憤填膺,當時就有了要上三班營舍砸人的想法,如果沒有八連的那個事,估計這事早解決了,也不能叫排長事先聞風而動。
他們這個排,其實,一班長比排長有威望,軍人崇尚武力,動心眼的排長自然難服眾,和平時期的部隊,跟戰時相比,有好些東西也開始變質了。
武力當然代表不了一切,任何時候武力也代表不了一切。
但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期,有時候武力就能放在第一位。比如說戰爭,比如說嘹亮的軍號吹響的那一刻,血性張揚,勇往直前。
任武力全排一班長可能絕無僅有,絕無僅有的一班長從骨子裡講,還是有股軍人的傲氣的,以強弱小不是他的性格。
那個新兵看上去也的確弱小。一班長想想那個贏瘦的背影就開始不住的搖頭,媽的,真跌份。丫的張鐵柱,白長了那大個。
浴室的嘩嘩落水聲掩蓋了一切,耳畔的呼喝打鬥很快趨於寧靜,有二班長的親自出手,結果不出預料的可想而知。
臨來時排長有意無意的一句提醒,叫一班長彆扭了一下,顯然風聲走漏了。
軍營中這種事不說是家常便飯,也時常有之。而排長的一句提醒,一班長也清醒了點,這個小兵不簡單,很多事都不簡單。
簡單了那還是事嗎?一班長扔了菸頭,眉頭舒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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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熱血的代價
那嘩嘩的流水聲就這麼一直淌著,寂靜裡一班長舒展的眉頭從新皺起,浴室裡的流水聲掩蓋了打鬥,四面突然的沉寂叫人莫名的驚心起來。
媽的,不對。一班長說,大意了。
他那橫豎不分的身體急速的破門而入,沉重而急促的腳步沒有絲毫停留,穿過更衣室的那扇門,騰騰霧氣裡,這個硬漢的目光豁然間凝注。
蒸騰的熱氣裡,血性至流水中單臂拄地的站了起來,一頭短髮,發茬子裡水珠晶瑩。他的嘴角掛著血,渾身精赤。
二班長躺在牆角的蓮蓬頭下,顯然是被大力所擊極速間撞在浴室貼牆的瓷板磚上,那一處瓷磚凹陷,一抹血觸目驚心。
積水裡還躺著老兵躍進和另一個老兵蘇先進,大口喘氣的是趙連城,他那一米八的高個橫躺,淤塞了下水口,鮮紅的血水在他身側匯聚,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
血性抹了把嘴角的血,拳頭攥緊,迎上了一班長的目光。
既然已經不可避免,那麼也就無需在避。少年目光強勢,這一刻他已經準備在次流血。
流血是在下一刻開始的,緊跟一班長步伐而入的老兵,一瞬間激怒了。
一個二班長手下的老兵猝然發難,血水和震驚叫這個鐵血軍人血管裡流的血一下子澎湃起來,他衝了上去,缽盂般巨大的拳劈開熱氣,轟然而至。
其實,這一刻衝上去的至少有四五人,包括一班長這個硬漢,沒衝上來的還在更衣室裡,更衣室窄小的門阻礙了他們的速度。
群毆一個小兵,其實換任何一個環境,這些骨子裡急劇倨傲的軍人都不屑為之。
或許是熱水的作用,或許是戰友的血讓他們突然間就同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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