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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弟弟,一手挽了阮氏的胳膊道:“娘,我帶他出去逛逛就回來。”
阮氏聞言,微微一笑,只道:“去吧,早去早回。”
眼下,寶祥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每天呆在公主府中讀書寫字,他早就悶壞了。一到了大街上,小傢伙立馬就歡實了起來。兩人逛了大半個時辰,寶珍才吩咐春來找一處好吃的館子歇歇。不料,他們拐進的那條街正是龍鳳茶樓的所在。
看見那四個字的門匾,寶珍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忙命人停下馬車。“祥兒,我們過去那間茶樓坐坐,好不好?”
寶祥從來沒去過茶樓,點了點頭道:“姐姐想去,我就想去。”
“真乖。”寶珍拍了拍弟弟的頭,帶著他走進了茶樓。
茶樓的生意依舊紅紅火火,堂倌兒打著粗抹布迎了過來,躬身道:“幾位客官,快快裡面請。”
說完,帶著他們來到一張方桌前面。
春來掃視了一圈大廳,跟著道:“我們少爺身份尊貴,從來不坐大堂,趕緊準備一件雅間。”
堂倌兒聞言,忙應了聲是,讓著他們上了二樓。
剛上了幾節臺階,寶珍停下腳步道:“春來,你去南街的海棠樓幫我買些點心回來。”等下,她想見一見尤如白,春來要是在的話,說起話來會很不方便。
春來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疑慮,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是,小的這就去。”
落座之後,寶珍先點了一壺***茶外加幾樣小吃食,跟著問起堂倌道:“你們尤老闆在嗎?”
堂倌兒聞言,面露難色,抬頭道:“這位少爺,您還不知道嗎?我們家大掌櫃的,他已經死了。”
“死了?”寶珍俱是一驚,繼續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說說看。”
堂倌兒手捧著托盤,低聲道:“少爺,小的這會走不開,外面的人還都等著伺候呢。”
“啪”地一聲,寶珍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急切道:“我和你們掌櫃的,也算是舊識。你只要把事情的前後跟我說明白,這銀子就歸你了。”
堂倌兒看見銀子,想了想,方才點頭道:“說來也巧,那天打烊之後,掌櫃的就一個人沒精打采地坐在大堂吃酒,我們收拾完了,本來想勸他少喝點兒。不過,掌櫃的根本不聽,打發走了我們回去,還是自己接著喝酒。”
“誰知,等到第二天清早,我們幾個睡醒了去開店,就見掌櫃的已經死了,血流了一地,恐怖地很。”一想起那時的情景,堂倌兒便覺得後脊背發涼,似乎真的被嚇得夠嗆。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死了呢?”寶珍追問道。
堂倌兒拿過桌上的銀錠子,輕聲道:“小的拿了您的錢,說的可都是實話。掌櫃的。。他是被人給殺了,官府上說是劫財的賊人所為,可是小的不信。那天,店裡分明什麼都沒有丟。。。”
寶珍聽得直皺眉,將視線轉到樓下的大堂,只見,翠雲領著寶祥正好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不少吃的玩的。
“小的先退下了,有什麼事情,您只管吩咐。”堂倌兒見她沒再說話,便回身將銀子揣好,匆匆地跑下樓去。
寶珍認定,尤如白絕非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他死得如此蹊蹺,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說實在的,寶珍一直覺得自己欠他一個人情。進宮之後,發生了太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寶珍一直覺得自己夢裡霧裡,卻沒敢忘記尤如白的提醒,和他那件像寶貝一樣護著的“藥材”。
正想著呢,翠雲領著寶祥回到雅間,輕聲道:“格格,四貝勒也在這裡,他請您過去坐坐。”
寶珍聞言,大為吃驚,遲疑一下道:“你留下來照看寶祥,我自己過去就行。”
翠雲應了聲是,指著對面的雅間道:“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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