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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之所以願意屈服，是因為內心深處也承認了，他給予你的選擇是沒有壞處的，或者可以說是，最好的。&rdo;

&ldo;還說不是說客。&rdo;先入為主的厭惡讓季冰拒絕深思熟慮，他踩下剎車，熄滅引擎，扭頭對黎子清道：&ldo;我不希望再跟你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我不想吵架，&rdo;他頓了頓，補上一句：&ldo;不想再傷害你，哪怕是言語上的，哪怕不是因為你。&rdo;

黎子清盯著他格外認真的眼睛看了數秒，突然傾身過去，在他嘴上輕啄一口，笑著說：&ldo;好。&rdo;

被季冰推著餐廳之後，黎子清環繞一圈，總覺得哪裡不對，直到被服務生引著去了二樓巨大的落地窗後的一處單獨開闢出來的餐桌前，他才想起來，這是之前他跟白禮生來過的那家。

季冰觀察到他的表情，將他穩噹噹地放上座位，輕聲問：&ldo;怎麼這個表情?&rdo;

&ldo;這家餐廳我來過。&rdo;黎子清毫無隱瞞道：&ldo;跟小白來過。&rdo;

季冰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黑如鍋底，沉聲問：&ldo;什麼時候?&rdo;

黎子清好笑地看著他，眨了下眼睛：&ldo;至於嗎?一起吃個飯而已，而且，&rdo;黎子清故意把聲音拖慢：&ldo;是你跟謝嘉琪去美國的時候，小白邀請我來吃的。&rdo;

頃刻間角色對換，伏低做小的季冰摸了摸鼻子，&ldo;我跟她去美國可沒什麼，我當時不是記憶一直有問題嗎?她爸媽認識一個霍普金斯醫院的這方面的專家，我就去試試。&rdo;

黎子清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選單，下巴一抬指揮季冰：&ldo;坐下，點菜。&rdo;

季冰：&ldo;……&rdo;

季冰在服務生憋笑的表情下，繞過桌子在對面落座，拿起選單剛要開口，冷不丁又被黎子清叫住，看著他說：&ldo;我想聽你用方言點菜。&rdo;

一頭霧水的季冰：&ldo;……&rdo;

&ldo;這是家本幫菜館，用方言點菜，不是恰如其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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