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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軍紀委和總參、總後成立聯合調查組,下去查這個案子,我跟小航會爭取由我們來負責,不過我們的原則是,萬一事情牽扯到北京軍區的某些人,我們暫時還不打算動他們。”葉小舫深知北京這地方藏龍臥虎,各方勢力蟄伏,輕易動不得,因此這次也沒打算查到京裡來。可上上下下哪裡不是千絲萬縷的聯絡,既然決心要查,難免不觸及一二,他的原則是,儘量不牽扯更多。
周樵樵想起之前聽葉小舫說錢翊在這件事上也說了話,扭頭悄悄和程錚耳語:“錢翊那裡你給我帶句好吧,我欠他一個人情,日後一定加倍奉還。”程錚點點頭:“沒事。我替他慶幸,沒有和那夥人同流合汙,不然誰都保不住他。”
葉小美無意中聽到他們提到這個名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這次卻是多虧了他,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快找到小舸,暗自嘆了口氣。
謝羽楊一直坐在一旁沒說話,此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放心的問:“那幾個人你們有沒有派人盯著,我估計他們已經得到風聲,可不要被他們跑了。”他一向謹慎,事情考慮的比較全面。
“軍人沒軍區審批限制出境,中了雖然大,他們能往哪兒跑。我已經和北京軍區的戰友聯絡過了,那幾個人他們會盯著,不會讓他們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跑了。”葉小美一想到那幾人就忿忿的,早就做足了打算,讓他們插翅難逃。
謝羽楊眼睛轉了轉,又道:“對任天戈,我看最好不要明著來,他有個叔叔在政治局,我家小梨她爺爺退下去之後,很可能由他頂上。”謝羽楊的愛妻黎小梨的爺爺是政治局委員,但已經年過七十,說不定哪天就退下去了,新上去的那個人必然成為朝中一時權貴,因此他這層考慮也的確是個問題。
周樵樵冷哼一聲:“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自食其果。”葉小舫附和謝羽楊的話:“是要想清楚,不能為一時之氣誤了大事。”周樵樵沒有說話,心裡思量著。
幾個人把事情商量好之後,一起吃了頓飯,各自都有事,吃完很快也就散了。周樵樵惦記葉小舸,從奧都出來直接去醫院看她。
葉小舸正在看電視,瞥見周樵樵進病房來,道:“回來的還挺早,我以為你跟我哥他們聚會,不定吃吃喝喝到幾點呢。”周樵樵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笑道:“你住院了,我還能沒有眼力見兒,非要在外頭吃喝,早早回來向你請安才是。”
“那你怎麼不給我磕個頭,說一聲,奴才給主子請安。”葉小舸順著他的話開玩笑。周樵樵大笑,假模假式的打千兒:“奴才給主子請安,不知道主子今晚翻不翻奴才的牌子,奴才一定焚香沐浴更衣,等著主子召見。”
葉小舸笑得前仰後合,歪倒在床上:“你那一臉的諂媚勁兒,真的跟宮裡那些一模一樣,爺我不要你伺候,邊上待著去。”
周樵樵坐到她床邊,凝視著她,冷不丁在她臉頰上啜一口。葉小舸跪坐著抱住他脖子,要吻他,他拍拍她背:“乖乖,別急,我剛剛在樓下抽了支菸,先去漱漱口。”小舸放開他,他到洗手間刷牙去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葉小舸問周樵樵:“你跟我哥他們商量出什麼結果來了?”“沒什麼,你大哥說,這次的事由他和你二哥負責,我不出面。”周樵樵並不打算把一些細節告訴小舸,以免她跟著擔心。
葉小舸摟住他脖子:“嗯,這樣最好了。我大哥比你沉穩,他做事讓人放心,你太張揚了,我怕你衝動。”“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啊。”周樵樵擰了擰葉小舸胳膊。
“我不是對你沒信心,是擔心你,我不希望你樹敵太多,和人結怨太深。我知道,男人要做大事難免會得罪一些人,可要是能擺平了各方面的關係,做事也不受到影響,那才真叫有手腕兒。”葉小舸親了親周樵樵,燈光下他側臉的線條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