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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鍛鍊人的。
“那你就帶我去,我不怕苦。你好幾個月在基地出不來,我不放心。”小舸軟語央著周樵樵。這次的軍演會從她們醫院抽調人手,這是板上釘釘的,她主動提出申請,上頭也不會不批,可她怕周樵樵不答應,讓院裡把她的申請壓下來。
小舸這麼黏著自己,周樵樵心裡也是歡喜的,可他還是不能不考慮到小舸的實際情況,她馬上就要升主治了,肯定得複習參加陸總安排的業務考試,去了野戰醫院哪還有機會看書複習啊。
小舸看著周樵樵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答應自己的要求,耐著性子跟他磨:“樵樵,你捨得那麼長時間見不到我嗎?而且我答應了你爸爸,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的。” “你照顧我?”周樵樵哧的一笑。
“當然,我可以替你洗衣服、做飯,你生病的時候餵你吃藥,不開心的時候哄你開心,累了替你按摩。”小舸盡撿好聽的說,把周樵樵哄的眉開眼笑。“那我不是帶了一通房丫頭去演習,別人會怎麼看我呀。”周樵樵低低的笑著,憐愛的咬她耳朵。
“管別人怎麼說呢,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嗎。好不好,帶我去吧,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沒事兒絕不打擾你。”小舸充分發揮她撒嬌的本領,在周樵樵懷裡蹭來蹭去,蹭得他心裡直癢。可是不能,她渾身都是紅點,還沒消下去呢。
“蹭什麼,身上又癢了?”周樵樵拉開小舸的衣領,看到她身上的紅點還是一片一片的。“唉,給你一說是有點癢。”小舸渾身一縮,隔著睡衣撓後背。“別撓,我去替你拿藥膏抹上。”他下床披了件衣服去她房間拿藥膏。
林叢從洗手間出來,正要回房間,看到周樵樵穿著睡衣從走廊另一邊他自己的房間出來,往隔壁的房間去,便有意從他房間門口經過。房門虛掩著,透出些光亮,依稀可以看到葉小舸長髮披散、縮在他床上的被窩裡睡著。
心裡嘆了口氣,林叢悄悄離開。明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為什麼心底還抱著希望?從那時在酒桌上,他仗義的替她擋酒,她就對他有好感了。都說酒桌上是最能看出男人風度的,她閱人無數,知道他是哪一類男人。
可他那時才多大,還不到二十五歲,她卻已經是個離婚女人。他們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不僅僅因為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他的性格也決定了,他只會喜歡葉小舸那樣經歷簡單的女孩兒。
周樵樵拿了藥膏回到自己房間,關好了門,讓小舸掀開被子把衣服脫了。小舸趴在床上,掀開背後的衣服:“背上的你替我抹,別的地方我自己抹。”“好吧。”周樵樵會心一笑,替她把後背上的紅點抹了藥之後,把藥膏遞給她。
小舸坐在床邊上,背對著周樵樵敞開衣襟,把藥膏一點點抹在患處。周樵樵看著她的背影,心想,看來還真得把她帶去,不然他想她的時候怎麼辦,每次軍演選的地方都是不是密林就是荒野,連個女人的影子都見不到。
自從她到廣州來,徹底把他壓抑多年的慾望激發。雖然他不是那種提槍就上的登徒子,可畢竟是個年輕氣盛的正常男人,慾望這東西就是這麼可怕,一旦被點燃,就得真槍實彈。她脾氣那麼倔,他去娛樂城看了一次豔舞,她就記了那麼久,他要是找了別的女人,她一定不會原諒他。
小舸抹好藥,把衣服扣好了,回頭向周樵樵道:“你早點睡吧,我回房間去了。”她剛要下床,周樵樵拉著她:“這麼晚了別回去了,就在我這裡睡吧,明天你早點溜回房間就行。”小舸淡淡一笑,重新躺回被子裡,抱著周樵樵的腰。
“想要嗎?”他低聲問她。通常他這麼問,其實是想告訴她,他想要。“我身上都是癢癢包,怕傳染給你。”她不無擔心。“你這麼抱著我,就不怕傳染了?”他逗她。
她遲疑的鬆開了手,他卻把她抱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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