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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軍總進修要一年,一直留在北京沒有回廣州,不然周樵樵還不知要瞞她多久。
下午,飛機在基地臨時機場降落。基地總指揮毛二峰親自帶車來接,機場工作人員還以為是周天祁本人駕臨,趕忙組織人列隊,準備迎接首長,結果飛機上除了機組人員,只下來一個漂亮女孩兒。
程老闆親自安排直升機去北京接人,指揮部又如此興師動眾,這個女孩兒是什麼身份,眾人不言自明,心想著這不知道是周天祁的女兒還是兒媳婦,毛二峰見了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毛二峰開車把葉小舸送到周樵樵的住處。小舸走進帳篷,看到周樵樵躺在床上看她,似笑非笑,容色間有些憔悴,心裡一疼,跑到他床邊坐下,緊緊的抱住他。
多久沒抱了,多久沒親了,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兩人很快吻在一起,纏綿悱惻。小舸比任何靈丹妙藥都管用,周樵樵一抱上她,百病全消,全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湧,想和她親熱。
“我的小寶貝,你總算來了。”周樵樵一隻胳膊摟住小舸,不住的親她。小舸輕撫周樵樵的臉,嗔道:“你受傷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呀。”“我怕你擔心,這點傷不算什麼。”周樵樵凝視小舸美麗的小鼻子,手指點了點。小舸撅了撅嘴:“都骨折了還不算什麼,你真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她摸摸他腦袋,見他頭髮剪的很短,道:“怎麼剪成平頭啦?像個猴子。”周樵樵笑:“有這麼帥的猴子嗎?”“有,你,不信照鏡子。”小舸淺笑,端詳著他,看到他受傷的胳膊,心裡又疼了:“這麼多天沒見到你,一見就是這模樣,真叫人不放心。”
周樵樵摟住她,開玩笑:“哪怕我還剩一隻胳膊,照樣能抱你。”“你當你是楊過啊,獨臂刀。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冒險,我就把你帶走,不讓你再在基地待著。”小舸俏臉一板威脅他。
她輕嗔薄怒的神情讓周樵樵心中一蕩,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轉。她穿著低腰的牛仔褲,包裹著渾圓的臀部,寬寬的腰帶,上衣是件樣式簡單但做工考究的白襯衫,素淡的搭配卻有說不出的味道。
“看什麼?”小舸見他目光火辣辣的,迴避他視線。周樵樵道:“我在基地幾個月,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迷彩服,我都看膩了,乍見到你,感覺你特像仙女兒。”“貧嘴。”小舸在他鼻子上刮一下。
“真的,小舸,我不是貧嘴,我就是覺得你最好看,我這份真心可以向毛主席保證。”周樵樵覺得自己特真心。小舸嫣然一笑,嘟著嘴在周樵樵臉上親。
“小舸,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想。”
“那這回你好好多呆幾天陪我,我可想你想得厲害。”
“你說你想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怕聽到你的聲音會更想。”
周樵樵忍不了一會兒又黏著小舸。她甜甜的、軟糯糯的可愛,能給他一種別人無法給予的溫暖和暢快,讓他心思盪漾。
盛夏時節,帳篷裡沒空調,電風扇裡吹出來的都是熱風,不一會兒,兩人幾乎熱昏了,小舸的襯衣被汗水浸溼了,溼漉漉的貼在身上,難受的很。周樵樵更是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流。
小舸拿毛巾絞溼了替他擦擦,問:“這些天你胳膊不方便怎麼洗澡的?”“在醫院是護士幫我擦擦,回營地以後跟姚翰明他們一起到營地的澡堂拿水沖沖就算了。這裡比不得外面,我也沒那麼挑剔。”周樵樵輕描淡寫的說。
小舸知道軍演基地的條件有限,無論是軍官還是戰士們都很艱苦,心疼道:“找個地方,我好好替你洗洗,你聞聞你身上,都是味兒。”“你嫌棄我啦?”周樵樵開玩笑的說。“嗯,你不洗乾淨了不許碰我。”小舸也順著他的語氣開玩笑。
周樵樵想辦法讓人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