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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沒人;小姐睡覺,上面經常換人;老太婆睡覺,找不到人;醜姑娘睡覺,自己不敢去找人;同老婆睡覺,自己人搞自己人。而在官場的人最怕的是“寡婦睡覺”、“老太婆睡覺”和“醜姑娘睡覺”——上面沒人、找不到人、也不敢去找人。李銘看後沒有回,只是聯想自己雖然早年憑著那張“牛皮紙”走進官場的,但自己又是個正直且善於獨立思考的人,對官場的拉拉扯扯“潛規則”那一套看不慣,誰會喜歡他?所以進到正處級這個位置上的時候,便開始打驢下坡了。他還不到四十,正處盛年,按說他目前的位置還可以再待些日子的,可是,就是這樣也不行,官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
這天,他被通知到縣委組織部談話室裡,縣委書記就同他“談話”了,他說,李銘同志,我受建朱市委的委託,找你談話。李銘心裡想,不會有什麼好事,如果是樂觀的行情,市裡那些頭兒會爭著來談話的,這也是攏絡人心的一次機會嘛;現在是委託下面找他談話,肯定沒有好事。還沒容他多想,這位同級幹部說了,按規定你在縣委班子裡還可以再幹一屆的,但現在需要你到政協去,可是政協又沒有正職的位置,所以依然任副職,級別自然還是保留正處。本來市裡要找你去談話的,現在就委託我來談,你有什麼想法嗎?
李銘知道組織原則,一旦決定你命運的一級組織做了決定,是再也不能變化了,談話徵求意見,那只是形式,個人再怎麼說,再怎麼據理力爭,也是沒有意義的。但他還是要想說,不說白不說啊。
李銘帶有牢騷地說,我個人有想法有什麼用?我看我們市裡組織部門對幹部就是“柿子撿軟的捏”,我原在市裡乾的好好的,卻又派了有背景的人來取代我,後來我躲開,來到縣裡當副職還不放過,現在又讓我從縣委裡去政協,而且還是副職,要把我這個位置騰出來讓有背景的人上,這分明是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嘛,罷罷罷,由人去了,我有意見也沒有用,你作為縣委書記也不會替他們來改變的。行了,就這樣吧,說不定我還懶得幹了呢。說罷拔腚走了。這個縣委書記一時也尷尬得無以言對,只得眼睜睜地由他去。
李銘下樓時在縣委大樓的走廊裡遇上了張悅,他問李銘,李兄,聽說你有變動?是變大變小?
李銘沒把他當外人,說,像我這號人,從來只知道幹活,不知道去順溜或者說違心話的人,還能變大?做夢吧,我現在都不如你了。
其實張悅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也很忿忿不平,只是這麼故意調侃一下罷了,現在見他這麼說了,就安慰道,看開來,看開來,沒有所謂啦。
李銘應道,還能怎麼樣?拿石頭打天去,這官又不是自己掙的,完全是人家施捨的,人家要拿回去,你有什麼牙啃?接著,他反倒規勸張悅道,你老弟可不敢學我,你是碩士研究生學歷,前程可要看好,不要浪費了機遇。
張悅不無遺憾地說,聽說本來我這回會稍稍升一點的,轉到縣委那邊去,現在又只能是原地踏步了。關鍵是我沒去跑啊。
不跑是對的,做人要有人格和風骨,若是要靠跑,拍馬屁才能升官,那就不升也罷,憑良知做事心安。至於我,不讓我做事了,我還有地方做,還可以去王達敏的公司裡做嘛,到時真那樣了,你老弟可要支援我哦。
張悅說,好的,是塊玉,總要被發現的,你要去了,我也是可以去的,“五斗米折腰”的事兒,我也不想做。
或許是李銘的一氣之下,或許是葛生跨業集團公司的急需,李銘真的沒有接受縣政協副主席的位置,而是徑直向市委打了辭職報告,請求保留公務員身份,停薪留職到葛生跨業集團總公司來了。
這天葛生跨業集團總公司在新的會議室裡召開二層以上管理人員和董事會成員擴大會議,宣佈李銘的職務為董事長。宣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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