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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陸嚴要準備些吃的、用的、還有帳篷什麼的雜物。這些東西別人都是女朋友的活,他和陸嚴指望蕭子是不可能了。
於是許明彰就打電話讓蕭子自己過來,千叮嚀萬囑咐,別忘記帶東西,嘮叨的陸嚴在一邊直翻白眼。
在車站遠遠就瞧見,人時蕭一身輕鬆的就來了,到了跟前,許明彰看了看她背後問:
“你的書包呢”
時蕭這才向後看了看,撓撓自己的頭:
“對哦,我的書包呢”
許明彰只得拉著她又回去拿書包,這樣的例子不勝列舉。許明彰那時候恨鐵不成鋼的點著她的額頭說:
“你這個豬腦子,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了”
她的蕭子這樣糊塗,都沒把自己丟了,反而是他弄丟了她,在她受了那麼大委屈的時候,他走了,負氣而走,卻沒認真想想,以蕭子的性格,怎麼會做出劈腿的事情,以蕭子的糊塗,怎麼會是虛榮淺薄的女子。
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啊,也許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了,他卻把她弄丟了。
如今她的蕭子身邊站著另一個男人,名正言順可以擁有她的男人,每每想到此,許明彰就忍不住嫉妒葉馳。
葉馳不愛蕭子,許明彰心裡篤定這一點,葉馳什麼人,聲名遠播的浪子,女人之於他,可以說是過盡千帆。許明彰不是覺得蕭子沒有這等魅力,而是在他心裡,葉馳遠遠配不上他的蕭子。
他的蕭子,乾淨澄澈,溫柔時,如暮春的風,凜冽時,如嚴冬的雪,可愛時,如林中枝頭翩然的雲雀,迷糊的時候,又如遠山近峰的霧靄,撥開雲霧,就是一片碧色的藍天。
而葉馳太花心,太世故,太霸道,他不會是一個好丈夫,何況蕭子這樣的人,她不善於去約束,不善於去應酬,她需要給她一方小天地,讓她自由暢想,快樂生活。
最重要的是,她並不愛葉馳。
平心靜氣,許明彰壓抑著胸中的嫉火。來找葉馳,需要很大勇氣,可他還是來了,站在葉馳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面前,不可諱言,許明彰有非常大的壓力,陸嚴就說過,以葉馳這樣的男人為對手,是人生之大不幸,無論情場,還是戰場,葉馳都是王者,名副其實的王者。
靠在寬大的老闆椅上,彷彿一隻叢林中的黑豹,優雅深沉,蓄勢待發,眸光卻是陰鷙的,直直落在許明彰身上,沒有客氣虛偽的客套,也沒有站起來寒暄的意思,就這樣直直的望著許明彰,眼底或許也藏著審視度量等情緒,卻藏的很深,對手輕易不會發現。
說句實在話,這還真是葉馳頭一次正視許明彰,不是他狂妄,他和許明彰,雖勉強算是一個圈子裡混的,可是卻差著時代。用句如今最時興的話說,他是70後,許明彰是80後,他們是個兩個界限分明的時代,想法不同,觀念也不一樣,混不到一起。
這也是葉馳心裡最在意的,他的小媳婦,也是80後的小丫頭啊,也許在如今的社會里,他的小媳婦都能算輕熟女了,可在他眼裡,她還是他的小媳婦,差了整整十歲的小媳婦,能不疼著,寵著,慣著嗎。
他弟弟葉騁,玩笑的說過一句話:
“將來時蕭要是給你生個丫頭,我看你疼誰”
疼誰啊,兩個一塊疼唄,葉馳當時就想,要是有個蕭蕭一樣的閨女,抱著,扛著,牽著手去上學,看著她慢慢長大,該是何等令人期待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葉馳突然迫切的想要個孩子,他和蕭蕭的孩子。
如今這個想法彷彿更加急迫,有個流著他和蕭蕭血的骨肉,他們就真正成了一個人,連著骨,牽著筋,這輩子都分不開。
可是突然就蹦出這麼個混蛋許明彰來,他挺拔俊朗,出色年輕,最重要的是,他曾經擁有過蕭蕭長達兩年的時間,如今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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