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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自己強裝的笑臉，他哭的肩膀直顫，連帶他身邊的黑子都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狠狠抹了把眼睛：&ldo;賀叔……真的是綁架了遲隊的人……&rdo;

&ldo;你們也是……這麼大的案子都自己扛著！&rdo;黑子紅著眼睛埋怨：&ldo;什麼也不跟我們說……要不是抓住了這孫子，你們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rdo;

從賀陳文出事到現在，季節心裡一直保留著根深蒂固的堅信。

她堅信賀陳文是被利用的。

就像祁術利用莫寒那樣。

她甚至懷疑過黑子，懷疑過趙小林……

直到這一刻，她都認為……賀陳文的死，是為了掩蓋那個真正的內線。

而趙小林的一句話，就像是沉重的鋼錘，生生砸碎了季節心中那如磐石般的堅信。

賀叔綁架了遲俊……是賀叔綁架了遲俊！

&ldo;行了都走！&rdo;遲俊背對著眾人站在門口，他凝喝一聲，沙啞哽咽。

趙小林抹著淚轉身，黑子用力吸著鼻子跟上。

顧妃一臉懵逼，愣神看著三人前後腳離開，疑惑道：&ldo;季小節，你這是什麼情況？&rdo;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

樁樁件件，都不是能輕易開口的重量。

季節覺得她的心就像是鉛塊似的，又涼又硬的墜在胸口。

張老和老伴推門而進的時候，正是季節最無力茫然的時刻。

&ldo;老師……&rdo;

見到滿面皺紋的老者，季節再也忍不住淚水，在祁夜寒懷中哭的像個迷路無助的孩子。

&ldo;不哭…不哭。&rdo;張老嘴上安慰著，眼中卻早已蓄起了濁淚，他握住季節伸向他的手，雙手掌心交疊，將她微涼的手掌包裹在一片溫熱中：&ldo;我都聽說了，你終於抓住了他。&rdo;

&ldo;不是我……是祁夜寒……&rdo;季節哭著對張老道：&ldo;是他控制了祁術的行為……&rdo;&ldo;如果當時你不開口阻止我，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衝進去。&rdo;祁夜寒溫柔拭去她臉上的淚水：&ldo;記得嗎，校車劫持案，你為了讓所有的孩子都安全，刻意引導兇手慢慢走出危險區。&rdo;

正文 第261章 蝴蝶效應

&ldo;你聽懂了……&rdo;季節原以為一切只是偶然，卻沒想到，當時祁夜寒是真的聽懂了他的暗示。

&ldo;傻瓜。&rdo;祁夜寒當著周圍幾人的面吻去她眼角的淚水：&ldo;我要是連這都聽不懂，還怎麼做你的男神。&rdo;

當時，祁夜寒透過手機對話，用言語誘導邵軍慢慢跟著季節離開了孩子們。

而那天，季節也是用語言誘導祁術放鬆警惕的。

祁夜寒滿足了邵軍的被關注的慾望，而季節滿足了祁術的人格駕馭。

季節說他感謝祁術的那一刻，就說明她的人格已經對祁術產生了臣服。

張老不清楚具體都發生了什麼，他這次來，只是為了看看自己的愛徒。

&ldo;小節，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rdo;

&ldo;有時候…&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