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抓獲兇手(第1/2 頁)
從大雨滂沱到細雨綿綿,整個後山被雨水一番沖洗過後,樹枝展葉,綠得發亮,泥土的清香迎面撲來,空氣格外清新,一縷月光在烏雲密佈的夜空中緩緩淡出,給原本暮氣沉沉的深山添了一絲生氣,像是在絕望而孤獨中帶來的希望,灑落在大地。
後山小屋
另一邊夢顏汐趴在地上,見中年男子鬆開手,露出恐懼的眼神,像是極為害怕她,她不知“陸辰逸”這三個字會讓他如此反應,待中年男子低頭思忖時,她眼疾手快的拿起身旁木棍,從地上立即趴了起來,衝到角落裡,舉著木棍預示著要將它們各個擊碎,待中年男子反應過來時,夢顏汐已高高舉著木棍向罈子揮去,便急忙吼叫道:
“那是我兒子的命啊……”。
眼看木棍將要狠狠的揮打在罈子上,夢顏汐突然停下手中動作,詫異的望著他。
“你剛說什麼?這是你兒子的命?”。
中年男子雙腿一彎,跪在地上,老淚縱橫的望著身後的兒子已昏厥在地,便轉過頭對夢顏汐磕了幾個響頭,哽咽的說道:
“陸大人,罪民求求你不要將它們打破,那是我唯一可以就我兒子的命,也是我最後的希望,不然我兒五日後必死啊”。
夢顏汐聽的一頭霧水,從她剛進門時,便看出那個男子面無人色,連喝口水都很是吃力,但是令她不解的是,挖人心怎麼能他兒子聯絡到一起。
“挖人心,和你兒子有什麼關係?你最好從實交代,不然到時候連你兒子也一併帶走”。
中年男子連忙搖頭擺手。
“不不不,陸大人我說我說。”他仰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羞愧難當的說道。
“我叫江壽祿,是山東人士,父輩三代為商,主要以經營布料為生,後來生意越做越大,便遷戶到京城,買了幾處宅院和數十畝地,在京城也算是富甲一方,家中興旺,唉……真是富不過三代,到我這代,我對生意一竅不通,生意也就此日漸衰落,眼看面臨著家道中落,這時我的管家告訴我,做生意倒不如去賭坊試試手氣,或許贏個金滿缽滿,今後便不用靠生意在維持生計,就這樣,我……”。
這時見一人從門口破門而入,他身穿一襲白衣,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中,從玉冠兩邊垂下白色的絲質冠帶,他五官雕刻分明,有稜有角,看上去是一位翩翩公子,他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臉笑意的朝角落裡的夢顏汐一個眨眼,便向身旁的椅子一坐,隨意的向後一靠,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姿態,與他的穿著十分不匹配,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壽祿,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這樣你輸光了房契和地契,欠了一屁股債,又將責任全部推卸到管家頭上,你一惱之下殺了他,與妻子和兒子躲到這裡,你又不甘心,將家裡僅有的家當拿去賭,你妻子再三勸阻下,你卻狠心將她推入山崖,從那時起,你兒子一病不起,你以為是你妻子的冤魂附在你兒子身上,便請了江湖術士,要殺七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的男子,挖他們的心,再將這些人心用死者身上的血水浸泡七日,曬乾,打磨成粉,為你兒子灌下,便可驅逐你妻子的冤魂,那麼你尋找這七名男子時,前前後後包括管家、妻子一共殺了十條人命,我說的可對?”。
江壽祿被白衣男子的一席話說的慌了神,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握拳頭,怒目圓睜說道:
“你這個小雜碎,竟敢汙衊老子,老子要了你的命”。
江壽祿從懷中掏出匕首,向白衣男子衝去,而白衣男子咧著嘴一笑,不慌不忙的從袖口拿出一粒藥丸,用手一彈,那顆藥丸直入江壽祿嘴裡,而他下意識的一咽,瞬間匕首掉落在地,江壽祿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嘴角不斷吐出白沫,額頭青筋暴起。痛苦不堪的死死盯著白衣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