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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攸寧被燙得微微失神,隨即又一次被打橫抱起。
大大的浴缸中,她無力地伏在陸正則身上,任由對方的大手前前後後幫她打好泡沫,細細揉搓、按壓。水溫不高不低,手勢溫柔輕緩,再加最細緻的按摩,腰間那些隱隱痠痛,隨之消失殆盡。
熱氣蒸騰上來,燻得她的頭一點一點低垂下去,更加沉沉欲睡。
好像一隻最乖巧無害的小白兔。
陸正則只覺得心底的柔情止不住地泛上來,他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愛你。”
謝攸寧勉強抬起沉重的眼皮,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輕觸一口,回道:“我也是。”
陸正則伸手撈起一條大浴巾,將已經陷入沉睡的人從頭到腳裹住,放在床上。
明明已經疲累無比了,可就是睡不著。
這一夜太過亢奮,身體和意識完全抽離了,一個在地上,另一個在雲端。他翻了個身,將人密密實實地圈進懷中,在黑暗中藉著微弱的月光,一遍遍描摹著她的輪廓。
***
清晨,一陣清亮的鳥鳴,和著綿軟陽光,將一夜好眠的兩人叫醒。
謝攸寧伸出食指,沿著他隆起的眉骨、挺拔的鼻樑,輕輕劃過,又來到那兩片飽滿的唇,細細摩挲著。
突然,陸正則張口一下子咬住那根調皮的指頭,像個小孩似的,津津有味地咂吧咂吧。
謝攸寧臉一紅,嗔怪地想推開他肩膀。結果是紋絲不動。
陸正則壞壞地挑眉,翻身就壓下去,“你這是在挑逗我,嗯?”
自作孽不可,她只好仰起頭,被動地承受著這個迅速升溫的早安吻。尾椎處被一隻大手體貼地揉捏著,謝攸寧滿足地喟嘆出聲。
這個男人,總是可以用他不經意的柔情,讓她寵溺其中。
此時此刻,她感到無比慶幸,自己留在泰國過聖誕,果然是最明智的選擇。
突然,她想到另一個同在泰國的人。
謝攸寧半直起身,定定地望住陸正則,問道:“阿則,吳曼妮現在被淫。媒控制得死死的,是不是你……”
她之前只是讓蛇頭將人送出國,並警告她只要再踏回國內一步,就會有人通知張市長,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正揚不會有這樣的手段,張市長並不知道她在哪。
跟吳曼妮過不去的,只可能是代替自己被潑上鹽酸的陸正則。
果然,他並沒有否認,“是我。既然她喜歡用身子去作惡,那就成全她。這邊的組織紀律嚴明,也不會讓她再有可能尋機害人。”
謝攸寧想起那晚見到她時,她那滿身的傷痕,還被那個男人粗魯地拖著頭髮走,面上不由得露出惻隱之色。
想要的證詞她已經簽字畫押,自己也需要履行承諾,放她一條生路。
想到這,她忙確認道:“東西你已經收到了,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斷,陸正則的聲音還帶著初醒時的慵懶,語氣卻是十分堅決:“你太心軟。吳曼妮根本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他頓了頓,片刻後又道:“我可以交代這邊的人,允許她找人贖身,這是底線。”
“吳曼妮已經離不開男人,更離不開用金錢堆出來的奢華生活。”陸正則譏誚地一笑,“我倒想看看,這樣的殘花敗柳,還有誰肯一擲千金,把她買下來。”
話音未落,他便揉了揉謝攸寧的頭髮,故意往她耳裡吹了口氣,“看來我還不夠努力,讓你能有精力在這想七想八。”
謝攸寧嚇得就往被窩裡一縮。
雖然剛剛接受過腰部按摩,可痠軟的四肢,還有那處的腫脹,無不在提醒著她昨晚的激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