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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重新開啟了燈,拿起了書桌上的手機,看來還真得聽聽一語這小子講寓言故事了。
&ldo;睡了嗎?&rdo;他在那頭笑著問。
&ldo;嗯,但睡不著!&rdo;
&ldo;唉,沒什麼的,勇敢些嘛!還是那句話!&rdo;
&ldo;人鬼殊途,人走人路,鬼行鬼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知道了!可我還是覺得心裡堵得慌。&rdo;
&ldo;明天就要畫水粉了,你不是一直都很期待的嘛!呵呵!&rdo;
&ldo;我更喜歡油畫!&rdo;
……
一語這小子對於美術懂得不少,從達文西、米開朗琪羅說到莫奈,又說到梵谷、高更。說到畢卡索的時候,他告訴我,如果提到&ldo;畢卡索&rdo;仨兒字時,一定要說成&ldo;畢卡索&rdo;,這樣才顯得有些藝術修養。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睡去的,整個人昏昏沉沉地。
早上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晨曦從窗簾的一角射了進來,就像是一把黃金劍一樣穿插在我面前。我的頭一點也不痛了,反而有種很是清醒的感覺。看著枕頭邊的手機,w&oga;w奇qìsuu書cò網我苦笑著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我有些詫異昨天晚上居然沒有做夢,畢竟昨天我可看到了死人了啊,而且死相還是那樣的恐怖。
今天去畫室沒有遲到,到了銅牛的時候距離平日時間還差二十分鐘,這四周又像往日一樣聚集了一些農民工。我挎著包,走上了旁邊的一座橋上,憑著欄杆觀望下面的故黃河,龜裂的河道,黑黝黝地,一直通向遠處,中間不到兩米寬的水流就像是墨水一般,而且還不時上翻著氣泡,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腥臭味。這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聽到背後有人喊了一聲,&ldo;嗨!&rdo;聲音有些沙啞,一聽就知道是張一語。
我轉過身來,他就站在我面前,穿著一條淡卡其的休閒褲和一件黑色的t恤衫,而且今天還騎了一輛腳踏車。
&ldo;發現了什麼?&rdo;
我搖頭,&ldo;我只看到了臭水溝!&rdo;
他一邊將車打上腿一邊問我:&ldo;你昨天有做惡夢嗎?&rdo;
&ldo;沒有,我睡覺一般都不會做什麼夢的,昨天有不例外!&rdo;
他走了過來,湊著腦袋向河道里觀望:&ldo;你說‐‐那個老人淹死的地方是那個女人出現的地方嗎?&rdo;
我皺著眉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因為昨天看到那女人是距離很遠的,我只能確定她大體是站在哪裡的,要說是不是和那老人死的地方一樣,這我倒是不確定,但我覺得那老人的死一定與她有關聯,&ldo;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距離應該不是很遠!&rdo;
&ldo;這麼說那個女人就是水鬼了,把那個老人給拉下水!&rdo;
&ldo;可她為什麼要把那個老人拉下水呢?&rdo;
&ldo;這我怎麼知道啊!我想你應該去問那個女人而不是我!&rdo;他嬉笑著說。
和他一併來到了畫室,此時同學也快要來齊了,我們並沒有像往日一樣各自找地方畫畫,而是每人拉了個凳子,坐著聽謝老師講解關於水粉畫的事,說不到半小時的時候,謝老師就接到了個電話,是一個文化用品店的老闆打來的。謝老師一臉興奮,派一語他們幾個男生去樓下搬那老闆運來的畫具,我也跟著跑了下去,但沒幫上什麼忙。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