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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淡淡地說:&ldo;不了,不了。家裡來客人了,是個貴客!我得回去了!&rdo;說這話的時候她是看這我的,眼神令我很是不安。
&ldo;那回頭晚上你一定要過去一趟啊,我們得好好感謝你啊!這小羅子在地下也終於了一樁心事,我們當父母的一定要好好謝謝你!&rdo;
&ldo;回頭再說!回頭再說!&rdo;
那群人漸漸被我們拋在了身後。
&ldo;奶奶啊,我這兩個同學怎麼回事啊?&rdo;許冬問。
&ldo;回家!&rdo;老人嘴裡吐出這兩個字。
&ldo;現在不能說嘛?&rdo;許冬問。
老人不作答,腳踩得石子嚓嚓作響……
&ldo;對了,奶奶,那小羅哥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啊?&rdo;
&ldo;去年十一月份,汽車軋死的!&rdo;
&ldo;那女的是誰啊?這村裡的嘛?&rdo;
&ldo;鄰村的!&rdo;
回頭看了看那支送葬隊伍,那人群已經變的小了,喇叭上也只是隱約可以聽得到了……
正文 第八章(1)
&ldo;回家!&rdo;許冬的奶奶又唸叨了一句,伸手推開了眼前的黑色大門。這農家小院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那片晾曬著的草藥上正蹲著一隻舔著爪子的花貓,老人見狀猛的一拍手,那貓便像是受到極大驚嚇似的逃開了,翻上了院牆,然後縱身一躍便不見了蹤影。
&ldo;這小東西,又來吃我的草藥!下次再來的話,打斷你的腿!&rdo;老人小聲的咕嘟著,從腰間取出了一串鑰匙,徑直朝中間的屋子走去。
這些草藥有股很濃的腥味,也難怪這隻貓會感興趣。我看到它又回來了,重新跳到了院牆上,伏著身子,眯著眼睛看著我們幾個人,就像是個偵察兵似的。
屋門開啟了,這屋子裡的光線有暗,堂中靠牆擺著一條很長的桌子,桌子上是水壺、白碗等用具。一張掛著白色蚊帳的床靠著東牆,蚊帳上還有幾處補丁。除了這些,屋子裡剩下的就只是幾張竹椅了,所以屋子裡看上去空蕩蕩地。
這屋子裡很陰冷,和進大成殿裡的感覺很像。腳下的地面是土製的,已經被踩得很平了,也許因為是接地氣的緣故,這屋子裡的水氣也很重,地面都有些發濕。
老人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取出二十塊錢遞給了許冬,&ldo;小子,去幫我買兩卷紅紙來,快!&rdo;
&ldo;啊?現在就去嗎?&rdo;許冬不太樂意,&ldo;我這兩同學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啊!現在到家了,你說啊!&rdo;
&ldo;快把我要的東西買來!你怎麼這麼多話啊!快去!&rdo;老人命令到。
許冬無奈的跑了出去。
&ldo;你們倆喝不喝水啊?&rdo;老人關切的問。
我們同時搖頭。
&ldo;奶奶啊?剛才那婚禮是不是冥婚啊?&rdo;一語問。
&ldo;在我們這叫配陰婚,現在呢,我就跟你們倆講一個關於配陰婚的故事!我有種感覺,她好象來了!&rdo;
那隻伏在院牆上的花貓再次跳進了院子裡,圍著那片草藥轉悠著……
&ldo;民國二十五年的時候,在徐州有一大戶人家,戶主姓劉,當著他的面別人都恭稱他劉老爺,可背地裡都管他叫劉脫皮,他是當地最大的一家地主,有很多田地,每年向下面的佃戶收取很重的租子,真的就可以說是活脫脫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