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辯論大會銅章得主(第2/4 頁)
在這玻璃地板之上的西瑟也亦是被震撼到了的遊人之一,此刻一開口,更是除了身邊好同學的名字以外說不出任何的話語。
西瑟的這副模樣同時看在了前頭菲洛的眼裡,早已不是第一次造訪的菲洛反而神色恢復如常,臉上笑意漸濃,甚至還有餘裕一指地面下對著西瑟主動的開了口:“行了, 你想問啥儘管問就是了,我肯定都能為你答上!”
無論西瑟是要問地下的那些個石像立柱、還是頭頂的那一副星漢燦爛,甚至於西瑟開口問自己那牆壁上的浮雕彩繪菲洛都有自信能說個一二三四五出來。
但偏偏從西瑟口中問出的話語卻又是讓菲洛意想不到:
“所以更正派到底是我們的敵人嗎?”
“草!”菲洛是千想萬想也想不到西瑟居然還繞在這個問題上不放,就算是專一這也專一的太過分了一點吧?“不是……大哥,您還揪著前邊的話題不放吶?”直讓菲洛也不由地一句心聲吐露。
“一個一個問題慢慢來嘛……我也不能顧頭不顧腚,問出去一大堆問題卻反而啥也問不明白吧?”只不過西瑟隨後的解釋又解釋的是那麼合理,讓菲洛也沒了轍。
只能先就著西瑟的意思繼續著之前的話題:“不絕對,分情況。要是來個更正派的傻子勸你放棄武裝鬥爭路線,解散蘇維埃政府,改組民主政治,交出軍隊、警察、消防、法警等等暴力機構和平演變,玩他那一套資本過渡。那你直接找把鐵鍬挖個坑把那傻子活埋了就行。
但對於那些非極端資本主義實體內部的左翼‘社會民主主義’,或者‘民主社會主義’的左派人士,‘導師’他老人家也是明確說了要聯合,要拉關係,要當一家人處。別搞提純,別互開左籍,別謾罵譏諷。”
不過聽菲洛再開口說出的話音裡頭也沒什麼好氣就是了。
“至於為什麼要拒絕自我‘更正’,但支援外部的更正同志。這一點‘導師’的著作裡面已經很完整的論證過,單純的在民選政治裡搞古典‘主義’是不可能成功的。就和‘導師’的另一個理論‘人性逐利論’說得一樣,人性並非本善亦非本惡,而是以趨利避害為主體的一套行為邏輯。 那麼既然人性是逐利的,你用提高福利這種緩和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矛盾的手段作為主要黨派理念,自然能夠得到選民的支援。
但注意,若是你這一屆靠提高福利成功上位了,下一次大選你怎麼辦?別人競選黨都在吹牛都在揭老底,你總不能一聲不吭吧?而事實上那些曾經成功掌控了權力的左派政府就是一直不斷的把提高社會福利、改善醫療、提高收入這麼老幾樣翻來覆去地說,在整個左翼浪潮興起的年代也確實是把一眾發達國家的福利都拉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提高到了政府自身稅收甚至都已經無法彌補的地步,然後各種後遺症就接踵而至。”
聽著菲洛講述著那一段久遠的,甚至於都發生在了自己出生之前的故事,西瑟感覺到了些許陌生的同時又是聽的入了迷。
“最開始只不過是一場區域性戰爭的爆發,先是直接參與國家的產能受到了嚴重影響,然後這種惡劣影響開始順著全球化產業分散的上下鏈條向上下游國家擴散。
就舉個例子:A國是能源與糧食出口大國,全球出口排名一二的那種大國,假使哪一天A國開始打仗了,能源和糧食出不來了,那麼A國所有的出口客戶國家都將第一時間收到惡劣影響,然後很快因能源價格上漲導致的商品價格上漲、生活成本上升、失業率上升。再然後這些產能下降了的客戶國家又將會把惡劣影響傳導到全球化上下游的其他國家。
如果這中間有其他國家能夠趕緊提高自身產能補上這個缺,起到器官代償作用的話那還好說,但若是不能,或者天災人禍的波及面過於廣泛的話。便很容易造成一國損,全球輸的奇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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